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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右相初见燕惊尘 (1 / 4)

盛右相和盛山郡出北典府司那一夜,京中无雪,皓月当空。

那时已经进一月了,临着新岁不远,似乎因为知道他们父子二人受了诸多磨难、不忍再给他们添麻烦,所以刮来的风也显得温柔。那是极静的一个夜,月华静静的流淌,悬挂在树梢上,随着北风轻晃。

北典府司的朱红色大门在月色中缓缓大开,厚实的铁门发出沉重的推动声。

盛右相与盛山郡就在这寂静的月色里,从北典府司的正门里迈了出来。

他们进北典府司的时间足有几日,这几日间,纵然是未曾对他们用刑,但也是夜不能寐,零个人瞧着状态都不怎么好。盛右相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原先的衣裳穿在身上,竟显得空荡荡的,盛山郡坚毅的面庞上一片憔悴。他们二人出来的太突然,之前甚至没有一点风声,所以门外也没有人接应他们,他们出来时,只瞧见了空荡荡的街巷。盛右相还好,他对今日的一切都早有预料,甚至有一部分就是他的计划,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比计划之中早出来半半个月,但是并不影响他接下来的布局。

小老头对一切游刃有余,出来时也不显失态。

但是旁边的盛山郡却并非如此,他年纪尚浅,有些心思根本难以压制,一出了门,目光就忍不住往四处看。他进了北典府司这么久,他的婉玉该有多担心他?

顾婉玉性子柔,软的像是枝头小花苞,那样娇嫩,怎么能经得起这些打击?他进北典府司的消息怕是要将顾婉玉吓坏了!一想到顾婉玉一个人缩在床榻间哭,盛山郡就觉得心口都跟着发疼。

他甚至有点埋怨父亲。

若不是父亲在官场上得罪了人,他们怎么会进北典府司里呢?他之前因为顾婉玉的事情已经离了盛府,却还是因为与父亲血脉相连而进了北典府司,他觉得冤杆极了这都不是他该受的罪过!

他现在就想要去找顾婉玉,可偏生父亲还在身旁,顾着那点父子之情,他不能走。

而这时,盛右相与盛山郡说道:“经此一难,世事凡尘都可看的开一些,你改日,回家一趟吧。

他不知道盛山郡此时心里想的是什么,就像是当初盛枝意不相信盛山郡会爱上顾婉玉一样,

亲人之间,总是对彼此抱有一种幻想。

所以盛右相此时依旧希望盛山郡能够回到盛府,跟盛枝意好好的。

经历了一场磨难,他希望他这一对儿女都能各退一步,能在风浪中,转过身来,维护住他们盛府,而不是在其中自己分裂,争斗。盛山郡听了这话,第一句冒出来的却是:“那我过些时日,带顾婉玉一道回来。”

盛右相的眉头微微拧起。

盛山郡离京多年,基本没怎么见过顾婉玉,但是顾婉玉这孩子却是在盛右相膝下长大的,盛右相对顾婉玉十分熟悉。他心底里也无法接受盛山郡跟顾婉玉在一起,但老人家没有将话说死,只是说道:“你先回家一趟,婉玉的事情,过几日说。”盛山郡的脸色骤然沉下来。

他被父连累至此,婉玉也定会为此劳神,偏生父亲还不肯松口!

他便冷声回道:“那我也过几日再回。”

说完之后,他竟是丢下了与他一同出牢狱的老父亲,直接自己向远处行去一一他要去找顾婉玉。

盛右相拧着眉瞧着自己儿子的背影,半晌,只叹了一口气。

老了老了,女儿管不了,儿子教不来。

他以后下了九泉,怎么跟他的妻交代呢?

老大人跟那群政敌斗的你死我活、以身为局进北典府司的时候都没软过半分,但他立在冬日的月下时,突然有些潸然。京城路远,老来多艰,功名半纸,风雪千山,一路行来唯有我妻怜我,偏又阴阳两隔。

他正难过着,突听身后北典府司的门内传来一阵脚步声,盛右相眼底里那点水光骤然消散,他回过头来,便见一千户模样的年轻人正从北典府司门内牵了三匹马行出来是燕惊尘自北典府司中而出,准备送盛右相和盛山郡回盛府。

盛府无人来接,北典府司也不会管,但他总不能真让这两位大人徒步走回去,这等好机会,他自然要去盛右相面前卖一卖脸面。“盛大人。”瞧见盛右相独自一人站在门口,燕惊尘的目光左右一扫,便扫见了远处盛山郡离开的背影。他没有去问盛山郡为何离开,只与盛右相道:“燕某与您同路,先送您回去。”

盛右相并不知道燕惊尘是谁,之前盛枝意没有告知他,后来他进了北典府司里自然也不知道,见这年轻人态度颇好的来送,他便抬眉道:“哦?竟是与我同路?”燕惊尘牵马走出来,道:“燕某现下住在康平街盛府。

这倒是真同路。

盛右相在麒麟街的盛府现下还被封着,那些奴仆也都没放出来,盛右相回了麒麟街也住不了,他得回康平街。盛右相这才仔细去瞧燕惊尘的眉眼。

燕惊尘并不是很俊俏的模样,他眼眸淡淡,瞧着像是平静的一湖水,叫人生不出惊艳之感,一张脸轮廓冷硬,颇有几分鹰视狼顾之像,虽然年轻,办事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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