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了张嘴,刚想反驳,容主任已经进来了,并且深表赞同,“没错!千柚说的对!
”你天天逃课翻墙打架,千柚能不被你影响么?”容主任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苦口婆心地劝说,“所以啊,你作为哥哥必须给妹妹树立好榜样,你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千柚作为妹妹自然也会朝你看齐。”你逃课,千柚逃课,你好好学习,千柚就好好学习!
付鸣野着了看保持沉默的千柚,心生迟疑。
有一次,周敞管不住嚎啕大哭的弟弟,打不过就加入,陪着弟弟一起哭,哭着哭着,周敞他弟就不哭了。....千柚不会就是想让他当好学生才故意假装被他带坏吧?
容主任教育完付鸣野,又问干柚,“千柚,我看你留的是你父亲的联系方式?
这个父亲容主任自然而然地认定是千柚的亲生父亲,毕竟付北岳忙得都让秘书来管亲侄子付鸣野了。“嗯。”千柚点头,“我妈妈工作忙,总来学校耽误我妈妈赚钱,她还没当上老板不能太放纵。
容主任:“......
付鸣野:“.....
付鸣野听容主任提及于柚的父亲,不自觉挺直了背脊,他倒要看看于柚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肯定是比付北岳强的,这世界上就没几个比付北岳差劲的长辈不过真比付北岳强的话,千槿怎么离婚找付北岳了
半个小时后,容主任电话又响了,一看见来电就从椅子上站起身,眉开眼笑,“千柚爸爸!我办公室在综合楼3012,您直接过来就行。容主任挂了电话,疑惑道:“陈秘书这次来的比从前晚啊,还一直没打电话。
千柚抬起头,”他还用来吗?
因为容主任前不久在门外打电话的音量不低,所以千柚知道陈秘书就是付叔叔的秘书。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付鸣野留的付叔叔秘书的电话,但千柚觉得既然付叔叔本人都来了,那么陈秘书就不用来了吧?“他当然得来了。”容主任说,“你爸爸到底不是付鸣野的长辈,我总不能和他说付鸣野有关一一
有人敲了门,声音沉肃,”容主任,你好。
办公室里的三个人齐刷刷看向门口,西装革履的男人走进办公室,面庞硬朗威厉,神情冷然,一个照面的功夫,极度压迫的气场便铺展而来。然而,看见他的付鸣野瞪大了眼睛,震惊到失声,“你怎么来了?!
付北岳情绪不显,目光却扫向付鸣野和千柚,特别是千柚,从脸颊到胳膊,全部确认没有什么擦伤后,他面上喜怒不辨,沉声问:“你说容主任为什么打电话?付鸣野嘴唇动了动,没说话
作为付氏集团的董事长,网上有不少付北岳参加各种商业活动的新闻报道,有报道就有照片,容主任自然也认识付北岳。在网上看照片,付北岳的凶悍就仿佛隔着屏幕让人身临其境,眼下亲眼见到人,连容主任都忍不住打怵。这气质怎么形容呢
不像他们国内正儿八经的商人,倒像是国外手起刀落的黑|手|党
“付先生,您快请坐。”容主任找来一次性水杯倒了杯温水放在桌上,觑着付北岳的脸色,放轻声音,“我确实为了付鸣野的事给您秘书打过电话。属于容主任的办公室里,一桌两椅,室内被付北岳的摄人气场充斥,凭空有些拥挤压抑
付北岳在椅子上坐下,微微颔首,“我们刚刚也通过电话。
容主任还没反应过来,笑笑道,“是,我们通
等等?
“您说我们刚刚通了电话?”容主任不可置信,冷静下来再一回忆,付北岳的声音还真和上个电话里的声音很相似,可那不是千柚的爸爸么?!”千柚,你不是留的你爸爸的电话么?
”付叔叔和我妈妈已经领证了,法律上来说他就是我爸爸啊。
付北岳亲耳听见千柚说出爸爸两个字,眸色微敛,拿起桌上的水杯,不紧不慢地呷了几口水。
半个小时前,他接到了容主任的电话,开场第一句话就是请问是千柚爸爸吗,当时他怔楞了有好一会儿,直到容主任再度确认问起,才压下心头升出的一丝怪异情绪,镇定应了一句,“我是。他挂断容主任的电话后,先给千槿打了电话,千槿听说千柚学会翻墙逃课了还挺惊喜,而后他从千槿口中得知千柚从上初中起,除了家长会,千槿就没再被老师叫去学校了,连家长会上几乎都是听老师夸千柚是乖学生度过的。算来算去,问题还是出在了付鸣野的身上
付北岳这般想着,掀开眼皮,目光审视地盯着付鸣野,严厉批评道:“付鸣野,我让你在学校照顾柚柚,不是让你带着柚柚翻墙逃课!付鸣野神情阴郁,
-声不吭
平目里喊家长开家长会见不到付北岳本人,一看他带坏千柚就赶来了,不就是想在千柚和千槿面前装什么好爸爸好丈夫的人设么,假模假样!想到这一层,付鸣野心底嗤笑,还笑出了声
“付鸣野!你这什么态度?!”付北岳一看付鸣野这幅油盐不进的样子就来气,“你别逼我在学校捧你!付鸣野梗着脖子,“你揍啊!你看我会不会老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