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雪:“都说了来这里不要拿生日礼物,一个个的没人听,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在跟你们打秋风。”徐老师抿唇:“丁老师收下吧,不然我都不好意思上门。”
等丁雪拿着礼物离开,徐老师才探过身子,低声问道:“俞老师,丁老师不是说他老公家很穷么?难不成丁老师给错地址了,这是她娘家?”俞爱宝拿了颗桂圆剥:“没错,的确是靳家,丁老师认为靳家穷,应该是跟娘家比较相差太大才这么认为的吧。徐老师瞠目结舌。
靳家看起来条件就已经挺好了,今天也没穿新衣服,但衣服一看料子就挺不错。
家里的一些常用摆设也都并不廉价。
靳家这样丁老师都觉得特别穷,这话的意思不就是,丁家的有钱程度,至少比得上五个以上的靳家?“...这么有钱的么?"“
徐老师有点结巴,她试图去想象丁家的有钱,但靳家这个参照物实在太小了,她根本想象不出来。如果不是娘家有钱,又护着这个闺女,丁雪在婆家的底气也不至于这么足。
“俞老师,你说丁雪家里得有多有钱?”
俞老师老实摇头:“我也不知道。”
九十年代初期的巨豪,俞爱宝没仔细研究过。
目前她见过的巨豪,可能只有....自己??
外面的世界很大,外面的世界更精彩,肯定有很多传承几百上千年的世家,底蕴是底层民众想象不到的富有。即使在俞爱宝的前世,她已经非常有钱,那种有钱也不过只是身家超过八十亿。
在她头上,还有无数身家远超于她的存在。
八十亿身家的她对很多人来说是巨豪,但对那些真正的巨豪来说,也只不过是小喽啰,不值在嘴边提上一句名字的存在。因此,俞爱宝即使现在已经很有钱,有些东西,可能知道的还没有真正身处这个年代的徐老师知道的多。这顿生日宴弄得挺好,只是出面招待客人的一直都是丁家。
也不是丁家想要越俎代庖,在靳家还要充作主人家,这也是无奈之举。
一开始,丁家说想要给外孙女弄个生日宴,想去饭店里弄个十桌八桌,靳家嫌弃浪费钱。
而且也的确没有这么多钱。
那就说在村子里的礼堂里弄个十桌八桌吧,靳家有这个钱摆,但不乐意为孙女花这么多钱。
那在自个儿家里摆吧,最多也就能弄上个三桌,要拿钱了,拖拖拉拉不拿出来,丁家索性自个儿掏钱。丁家掏了钱,要求也不高,生日宴上,给个老脸色总成吧。
但靳父靳母笑的简直像准备干坏事的狼外公狼外婆,招待起客人来也敷衍的很,丁家无法,只能硬着头皮自己出面,心里不停暗骂这个不孝顺的女儿,看中什么不好,非看中别人的脸。看脸也就算了,有钱人家是没长得好看的脸了吗,非得在这种人家里挑。
宾客们好饭好菜的伺候着,一道道菜端上桌,大家的筷子就没怎么停下过。
有人在底下暗暗嘀咕:“我天,这也太有钱了吧,这一桌下来,得有小二百了吧?”
“听说还是请了厨师过来,这靳家儿媳妇的娘家老有钱了,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要死要话非得嫁靳修这个娘炮。”说这话的是靳修的同事,话里的酸水都快冒出来了。要是找的有钱人家的女儿又肥又胖还丑就算了,结果人长得这么好看,工作也好,能当初中老师,肯定是个大学生了!靳家有这么个儿媳妇,老祖宗这几年也不知道在底下修功德修了多少年才修来的福气!
桌上有不少俞爱宝喜欢的好菜,她吃了个肚儿溜圆,这才停下来。
饭后,有宾客提前准备离开,丁雪上前和家里人一起送人。
俞爱宝没打算走这么快,刚刚吃饭前,丁雪特地过来打招呼,下午一起去逛逛,俞爱宝闲着没什么事情干,便答应下来。结果这一等,又被她看了一场热闹。
起因还跟俞爱宝有点关系。
丁雪的宝贝小闺女生日,俞爱宝送了小囡囡一对银镯子,银镯子圆鼓鼓银灿灿很可爱,小囡囡捏在手里不肯放。小囡囡其实是有银镯的,不仅有手镯,还有脚镯和项圈,更有挂在胸口的那种小银刀小银币等民间充作辟邪用的挂件。这么多都往身上挂是不可能的,因此只有手上戴了银镯。
俞爱宝送的这一对,只能让小囡囡暂时抓在手里。
小孩儿喜欢的很,取又取不掉,强行上手就嗷嗷的哭,索性只能在一旁盯着点儿,免得小娃娃玩腻了丢掉。捏着捏着不就出事了么。
靳修有个姐姐叫靳宝珠,只比他大两岁,有个比小囡囡大一岁的闺女。
俞爱宝认为这银镯便宜的很,实际上靳宝珠并不这样认为,她不是没钱买银镯,只不过给闺女花这钱,靳宝珠会心痛。弟弟家的闺女已经有一对银镯子了,新的这对没地方戴只能落灰,她可是弟弟的亲姐姐,丢犄角旮旯里放灰的东西为什么不能给自己?靳宝珠想把银镯子哄骗到手,但就像俞爱宝所说的,小妮子年纪小小,实际上很聪明,镯子诱哄骗不到手,靳宝珠烦了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