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因为这一个吻而变得滚烫。
月光铺陈进挂满喜庆的婚房,过去很长时间,鼻尖抵着鼻尖,男人染满欲色的声音落在耳边:“帮我带上。”
岑蓁有些羞涩,撕开后却又好奇,“怎么跟以前的不一样?”
有很多凸起的小点。
“是不是买错了?”她天真地问。
被男人直接拢到怀里压住,“试试不就知道?”
……
如果一早知道后来的样子,岑蓁在一开始或许就不会撕开那个包装。
抱着好奇的心态开始,最后却是发疯般地想停止。
可怎么可能停得下来?
朦胧的灯光下,岑蓁跪在床上,纤长的脖颈和雪白后背对着孟梵川,手被举过头顶禁锢在床背,动弹不得。
那人一寸一寸地顺着她的脊柱往下吻,其他地方两不误地同步着,上下皆是激烈。
岑蓁紧紧咬住下唇,因为尖叫了太多次,以至于眼下只能无助地发出一些破碎的泣音。
她实在不知道这床喜庆的红床单待会还要怎么睡。
哪有人新婚第一夜就换床单的?
“拿……拿东西垫着好不好?”拼命克制的声音里,她倔强地提出要求。
孟梵川随手就拿了那件自己不想穿的睡袍。
“不要——”岑蓁不舍得弄脏新婚的睡袍,“换别的。”
虽然很难,但孟梵川还是停了下来,手边实在没有别的东西,他耐心看了看,把岑蓁抱去旁边的沙发上。
可干净的沙发上还放着玫瑰花铺出来的爱心,孟梵川才继续了几十秒,又被岑蓁喘|息着推开,“别——别碰到花。”
早上才空运过来的厄瓜多尔蓝玫瑰,特意用了岑蓁的应援色,铺满了今天的婚礼现场。岑蓁舍不得压坏,她视线望出去,正试图在房里寻找一处适合的地方,下一秒就被孟梵川天旋地转地抱起来——
难耐的声音落到耳边,一字一句没得反驳:“那就站着。”
他紧紧抱着她,直接抵到最深。
头皮发麻。
彼此的呼吸在这一刻都好像停了一瞬。
刺激来得强烈,岑蓁抓紧了孟梵川,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仰。
很快,失控又彻底的贯穿让她视线逐渐模糊,她挂在他身上彻底失守,连叫都没了力气,眼前只剩一片空白,以及无穷无尽的碰撞声。
夜早就深了,深水湾这间亮着灯的别墅从外面看贴满了许多个喜字,看着十分的安宁祥和。
但无人知道今晚房里燃烧的爱火,经久不息,彻夜不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