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纵有许多不如意,但是当手放在赵锦禹的雪白扔子上,我决定暂时原谅世界几秒。
胸围就是男人最好的嫁妆,赵锦禹深谙此道。
他把胸练这么大,为的不就是给女人捏的?!
但他欲拒还迎,低声哀求我:“轻点,外面有人。”
我“啪啪”扇了他两下,顿时波涛汹涌。
我恶狠狠的警告他,“别动,再动我就叫外面的人一起进来捏。”
赵锦禹又羞又恼,可他也不能真得做什么。
像他这样的男人,除了需要体面,还需要贞洁。
本来胸大就会让人怀疑是不是不守男德,如果真的在酒吧里被人认出来,他这辈子的名声就彻底毁了。
男人的贞洁最重要,我没直接要了他,就已经是好女人中的顶好。
我爽了一通,提裤子和他说:“一般。”
赵锦禹红着脸拉住我,我没好气:“干嘛?”
“我帮你擦擦。”
他从口袋拿出湿纸巾,体贴的帮我擦干净。
他低眉垂眼的样子,除了成熟就是温柔。
老男人,确实会疼人。
但可惜他身经百战,在我这里就只能当个玩物。
我没兴趣搞别人的破鞋。当我的男人,最低要求就得是处。
出去后,我以为他会直接离开,没想到还跟着我。
经过刚才的开发,他比之前要更有味道,衣领敞开漏出来的不是胸肌,而是挡不住的风情。
夏珍看到赵锦禹,立刻瞪大了眼睛。
“你怎么连赵鳏夫也拿下了?咱院里多少女人追他,都被他拒绝,你一眨眼,就把他带来了?今天我生日,求把弟秘籍。”
我举起我的手。
夏珍仔细研究一圈,“啥?”
“把弟秘籍,就靠姐的手。”
轻拢慢捻抹复挑。
救赎之道,就在其中。
夏珍感叹:“你真是艳福不浅,还让我给你点男模,你自己这些高质量的男人,也不说分给姐们爽爽——”她给我倒了满满一杯,“不喝不是我姐们。”
“不,不行,我不能再喝了。”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挡在我面前,替我接过了那杯满的快要溢出来的高度烈酒。
“我替她喝。”赵锦禹微笑,仰头把酒一饮而尽。
夏珍在我耳边小声说:“这公狐狸精,上我这来表忠心了?”
她和我换了个眼神,打响指又加了一堆酒来。
夏珍说:“我跟你说,别看我姐们长得好看性格好家里有钱,但其实她是天底下最老实的女人,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她一个都不沾,而你是她第一个带出来的男人。”
赵锦禹抿了抿嘴唇,看着我的眼神闪过一丝羞赧。
夏珍把酒啪啪啪摆了一整排,他问:“这是?”
“我生日我姐们说表演吹瓶。”
我顺势拿起一瓶,赵锦禹立刻拦住。
“这样喝太伤身了!”
“那怎么办?”
他咬咬牙,“我替你喝。”
桌上的白酒洋酒啤酒加起来够五个人喝,他面不改色,喝得夏珍胆战心惊。
夏珍问:“他对你来真的啊?”
我说:“他喝你的酒,花你的钱,你心疼上他了?”
夏珍恍然大悟,“差点又被男人套路了。”
赵锦禹喝了一半,实在是喝不下,醉醺醺地靠在沙发上。
我靠过去,他还以为是夏珍,低声说:“我歇一会再喝,你别为难她……她还年轻,不能逼她喝那么多……”
说实在的,一个男人为我挡酒到这个地步,我这心还真有点感动。
有尤其是他胸前湿了一大片,白色衣服像层若有似无的纱,包裹出丰满莹润的形状。
我不仅心里感动,手也感动。
赵锦禹一把推开我,“你别动我,我不能让你碰,我已经是她的人了!”
“你看清楚我是谁?”
他面颊通红,认出来我后,很不好意思地笑了。
“我能碰吗?”
“嗯……”他轻轻点头,含情脉脉地看我,“只有你能碰。”
我日他爹的。
这公狐狸精,越老越成妖啊。
这么银荡的时刻,被他整得这么纯情。
夏珍嗷一声给我塞了沓钱,“快,带他该干嘛干嘛,我也得带着后宫三千小白脸看夜光手表了!”
她急吼吼的带着一个清纯型的走了,一路上连啃带摸,把小白脸硬是玩得通红。
相比下,我就显得斯文许多。
赵锦禹期待地看着我,“我们……去哪?”
如果是以前,我就乖他回家。
送来倒贴的男人,不吃白不吃。
但是现在我家里还有一个,就先把他打车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