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再扭送到神侯府。于是,天心堂开业后的第一笔进项,竟是来自于梅使。
步云端:.......
学到了新的看诊方式呢。
谷裕兰和鞠秋秋似乎也从中悟出了什么,于是在梅傲雪送人去神侯府后,心眼子最多的兰使和菊使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坐到门口,打算实践新的看诊方式。然而经过梅傲雪那一遭,上前来看诊的人几近于无。
原先稀稀拉拉还能有个一两个,这下是一个没有了。
谷裕兰和鞠秋秋也不丧气,直接从医馆里搬出了棋盘,悠悠闲闲的一边坐等病患一边下起了棋来。二者一秀美文雅,娉容修态,一灵动可人,清新脱俗,气质容色皆佼佼无双,明眸低垂,素手拈棋。美人对棋,端的一副静谧又绮丽之景。
有两道人影从街角走来,看到她们,脚步微顿,随即继续前行,在她们二人桌前停下。
刚要开口,然眼角瞥见二人棋局,视线却是移不开了。
谷裕兰和鞠秋秋有来有往,下得专心致志,她们二人虽性情不同,却都是多谋善断颖悟绝伦之人,于是这一番棋局下得颇为跌宕起伏、处处陷阱、遍布杀机。下到最后,二人落子速度渐渐加快,素手落棋间,令人眼花缭乱,只能听见清脆的咄咄落子声不断响起。棋局之上已是瞬息万变、波云诡诵,变换莫测,旁观的一人已是看得额角生汗,另一人却仍是看得聚精会神,心神已全然被棋局所牵动。等到谷裕兰最后落下一字,唇角扬起一抹轻快的笑意,
"你输了。"
鞠秋秋轻哼一声,抬手收拾棋子,“再来一局。”
这时,旁边却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谷裕兰和鞠秋秋抬头看去,咳嗽的是一位身穿红衣的病弱男子,此刻他正以手帕捂着口唇,咳嗽得停不下来,仿佛下一刻就要背过气去似的。旁边另一位身材极高的男子焦急的看着,伸手轻拍他的背。
鞠秋秋偏头看着他,大眼睛纯澈动人,“这位大哥哥,你病得好像很严重啊。
谷裕兰和鞠秋秋刚才虽下棋下得专心,却也并非没有注意到来了旁观者。
只不过眼角余光瞥见对方衣料极好,不像是需要她们免费看诊的贫困之人,再加上对方也不出声,她们忙着下棋,也便故作不知。如今对方仿佛一副随时都会断气的模样,倒是不容她们忽视了。
“咳.....扰了两....咳咳咳!两位姑娘对弈咳咳....礼了咳咳!咳......
方一边咳一边
断断续续道,苍白的脸色因为接连不断的剧烈咳嗽而血气上涌,看得人焦心不已。
谷裕兰唇角含笑,秀美面容如梨花胜雪,“这位公子是来看诊的吗?”
“是的,”旁边随同而来的儒雅男子赶紧扶着人坐下,“还请姑娘给我们家公子看一看。
谷裕兰也不多说,把脉枕往前一推,那红衣男子的手便顺势落在上面。
谷裕兰眼尖的看到对方收起手帕时露出的那一抹暗红,抬手搭脉,不消片刻,眉头便皱了起来。
她沉吟一下,有些为难,“公子这病,我们看不了。”
没等对方反应,鞠秋秋忍不住好奇道,“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她伸手一探脉,很快瞪大了眼睛,惊奇的看着眼前的病弱男子,“你居然还能活到现在?”
“秋秋不得无礼。”谷裕兰轻斥一声。
“无妨,”那病弱的红衣公子平静的遥遥头,对鞠秋秋道,“我能活到现在,是因为我还不能死,所以也不敢死。”“两位姑娘,”他旁边的男子按捺不住开口,“不知可否让我们见一见贵主人?听说贵主医术高超世间难寻?可否请贵主给我们公子看一看?”“听说?”谷裕兰笑意加深,“却不知是听谁说?”
“咳咳,在下与神侯府有些交情往来,”红衣病容的男子低低咳了两声,又道:“日前也见过无情捕头。”“原来如此,”谷裕兰虽不喜外界男子,但为人处事向来端庄亲和,此刻便笑着询问,“却不知公子是何人?”"金风细雨楼,苏梦枕。"
鞠秋秋好奇的凑近谷裕兰,低声道:“金风细雨楼是什么地方?”
她声音虽压低,但在场众人都是耳力极佳的练武之人,自是将这句话收入耳中。
谷裕兰只道:“你若好奇,稍后去打听一番便是。”
又对苏梦枕道:“两位随我来吧。”
苏梦枕也不多话,带着杨无邪跟在她身后进了门。
甫一踏进大门,便有一股花香混合着药香迎面而来,一眼可见大堂内布置完善的桌案药柜药案药炉等物,与其他医馆无甚区别,只是一应事物极为精巧好看,摆放也更为整齐洁净,令人耳目一新。大堂内有四个美貌女子正谈笑嬉闹,十分悠闲,见他们进来,皆好奇的看过来。
谷裕兰道:“有病人上门看诊,凌波,去请芳主下来。”
其中一个水蓝裙子的清丽女子站起来,看了一眼病容外显的苏梦枕,水眸流转间顾盼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