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咽回去,现在还是在车上,车帘外便是驾车的林三和杜建。
“长兄……”
“放心,我什么都不做。”
江南萧:“抱着你就好了。”
江望津默了瞬,才缓声道:“可是你抵/着我了……”
“不舒服?”
江望津垂眼,“嗯。”
下一刻,他被换了个方向,面对着面,江南萧把他拢在怀里。
江望津一阵无言,不还是抵/着吗。
他脸上此刻烫得惊人,心头火烧火燎——不是他的情绪。
两个人紧紧贴/着,江望津还是说了一句:“这样不热吗。”
“不抱你,更热。”
至于是怎么个热法,不用说江望津现在也能迅速明白过来。
他抿着唇,只得由着人了。
半晌,江南萧在他耳旁道:“快点养好身子。”
江望津顿了下才说:“这也不是我想快就能快的。”
江南萧‘嗯’了声,“赛清正可是给了你一本练体功法?”
“是练习内劲的。”江望津纠正。
江南萧望向他,嗓音颇为意味深长,“都差不多。”
江望津同他看来的黑沉视线相撞,身上无端涌起一股热/意,他转过脸。
“好好练。”江南萧捻/着他对着自己的绯红耳垂道。
江望津默然不语。
许久,拨/弄/着他耳尖犹觉不够的人,略微凑/近。柔软的唇/擦/过一瞬,氵显/氵闰的舌/尖扫来。
江望津氵罙/口及/口气,回答道:“我知道了。”
江南萧唇角勾了下,没松开。
直到江望津彻底车欠/成了一滩水似的窝在他怀里,这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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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一路到得普陀寺,江望津伏在江南萧身上睡着了。
男人含笑的嗓音徐徐在耳畔响起,钻/入江望津的梦中,“再不起来,我就抱你下去了。”
“不……”
江望津慢慢睁开眼,“这么快就到了。”
江南萧待他缓了缓神,才拉着人走下车。
上回他们还是寒食节来的,普陀寺中人满为患,这次他们来倒不如何拥挤,只是来往依旧香客颇多。
一行人踏上山道进入寺庙,便有一小沙弥上前,“阿弥陀佛,见过诸位施主。”
江望津对那个小沙弥也行了个佛礼,温声询问:“小师父可知慧明大师在哪?”
小沙弥点点头:“请施主随贫僧来,大师已经等候多时。”
江望津讶然,他转头去看江南萧,但见他神色如常,牵起他身侧的手跟上了小沙弥。
两人一路跟着小沙弥径直往后面的禅院行去,直到来到其中一间时停下,小沙弥看了看江望津。
江望津心领神会,“我先去其他地方走走吧。”
江南萧眉头皱了一下,末了瞥向杜建和林三,“我很快过来找你。”
“好。”江望津对他弯了弯唇角。
两人分开,江南萧兀自入了禅房,而江望津绕过禅院,看到一条通往后方竹林的小径。
燕来见他轻车熟路地踏上小径,不禁问道:“侯爷,你来过这里?”
江望津:“嗯,上回我们一起过来的、”
说到这一顿,他转眼去看燕来,后者一副好奇的神色,压根不记得自己之前在这里经历过什么,又遇见了谁……
这样的燕来最是简单快乐,连江望津有时都不由心生向往。
思索间,他们逐渐行至林中深处,石台上的残棋早已收走,此时那里空空一片。
江望津瞧着前方,忽听身后林三大喝一声,“什么人。”
他转头,就见杜建也戒备地盯着不远处。接着,一名身形略显瘦弱的僧人走近,对他们合掌口念了声佛号,“阿弥陀佛,江施主,又见面了。”
江望津望过去,“惠景禅师。”
听到称呼,他恍惚回想起上次慧明大师称长兄‘施主’,称他则是‘江施主’一事。一切早已显露出端倪,只是当时的他注意到却无法得知其中更深一层的关系罢了。
另一头,江南萧进入禅房。
慧明大师端坐蒲团之上,见他来后起身,脸上微微露出个笑容来,“蔺施主。”
江南萧同他点头,“上次还要多谢大师。”
慧明笑了笑,“一切都是因果——当年苧贞皇后入普陀寺后在大殿中跪了整整一日,种下前因……我佛慈悲,贫僧不过还当日之果,殿下不必言谢。”
江南萧看着他,没说话。
“殿下是有事想问?”慧明道。
江南萧:“敢问大师,惠景禅师可在寺中?”
他曾听人说起过,相传若非法会,惠景禅师此人是极难见到的。
慧明:“殿下若是想找惠景,想必还得等日后再来。”
江南萧沉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