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霓音转头对上贺行屿的眼,浅笑:“其实他好像还好……”
阮林:“你不用为他说话,我都知道,大学时候他性格最死板无趣了,你多包容包容。”
无趣……
他可一点不无趣……
霓音轻弯唇角:“我会的,其实阿屿很好。”
又聊了会儿,阮林也该去休息,贺行屿和霓音和他道别,师母送他们离开,邀请他们过几天来家里吃饭。
离开医院,外头的夜幕深黑,点上霓虹光影。
上了车,贺行屿报了酒店地址。
宾利启动,行驶在夜色中。
贺行屿临时有工作要处理,霓音不打扰他,让他先忙。
她转头就看着身型颀长的男人交叠长腿,笔记本电脑枕在腿上,衬衣西裤,筋骨突实处的腕表折射细碎微光,侧脸轮廓明厉,戴着个金丝边眼镜,斯文矜贵。
霓音目光被工作的他吸引,托腮看他,半晌男人无奈含笑嗓音响起:
“音音,你再这样看下去,我很容易分神。”
有一周没见面,她不知道他现在有多想她么。
霓音指尖点着下巴轻哼:“贺总,那你专注力也太差了,这么容易受影响不行啊,得好好练练自制力。”
女人气质婉媚,顾盼生辉,眼波流转,车厢内的空气都被她染上淡淡的玫瑰甜香,勾得人心热燥。
他转眼看她,嗓音沉哑:
“你在,我怎么专注?”
霓音不想影响他了,摆正脑袋:“你忙吧,我不吵你了。”
她去做自己的事,半小时后,贺行屿处理完工作,车子也开到了酒店的地下停车场。
在保安确保无人跟踪情况下,俩人乘坐电梯到达顶层,总统套房门口,贺行屿刷了房卡。
霓音跟着贺行屿踏进玄关,门被关上,她还未来得及走进去,腰就被搂住,被逼得后退一步抵在门上,男人侵略极强的气息扑面而来。
几乎是点燃一个洒满汽油的房间。
“贺行屿……”
她吓得娇滴滴叫了声,很快铺天盖地的吻就落了下来,像是骤然一下子掀开压抑的情愫,路上没有多余举动的男人此刻暗火腾升,像是换了个人。
舌尖被搅动缠绕,霓音兜头灌下麻酥颤电,男人已然探入长裙开叉,强势得让人没了力气。
谁曾想,上一秒还在一本正经处理公事的男人,下一刻在玄关处就迫不及待对她这样。
“刚刚不是还勾我么?”
霓音面色酡红,怂得如兔子瞬间想钻回窝里,“我不敢了……”
可他却没停,她想到阮林说的,哭唧唧羞嗔他:“贺行屿,刚才阮老师白夸你了,说好的成熟稳重呢……”
贺行屿反应过来,扯唇:
“那是装的。”
霓音脸红心跳,只见男人抬手摘掉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扔到旁边的玄关柜上,再度锢住她细腰提起,嗓音喑哑:
“在你面前,我哪来的稳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