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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酸 (1 / 8)

"好....

.好了吗?”闻妹声音压得极低,但仍旧从中溢出一丝羞臊,如春日桃花花瓣上的露珠,粉而娇。

沈翊嗓音嘶哑低沉,好似强忍着的巨大压力,即将喷薄而出,“嘶....快了。”

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愉悦并存。

闻妹瘪着粉唇,通红的小脸蛋上带着懊悔,“四哥....酸,有点疼。”

刚才四哥分明说很简单,可没说会疼啊,也没说她的手酸得快要断掉了。

就像是披着羊皮的狼告诉小白兔,自个家里有很多胡萝卜,然后小白兔

着他去了,结果胡萝卜没有,倒是有个掀开羊皮的狼,说要吃了小白兔。

用手都这样疼,那圆房不得更疼啊?

原本闻妹喊沈翊“四哥”是想求饶的,结果这个时候一喊“四哥”,莫名有种说不出的禁忌感,沈翊的液汹涌着直冲头顶,要将他整个的思绪冲昏,恨不得不顾一切的对她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

“妹儿,再忍忍...."沈翊一手扶住她的手,一手捏着她的下巴,一下一下

地吮吸着她娇嫩的唇瓣,宛如在太阳底下晒了半晌的

,终于瞧见一块冒

着寒气的冰,连忙塞进了嘴里含着。

此刻,沈翊就是那个暑热难耐的人,而闻妹是那块救命的冰。

已经开始了,又迟迟结束不了,闻妹现下终于明白什么叫骑虎

难下,方才自己干嘛要提出圆房啊?是觉不好睡吗?

这下好了,不用睡了。

又过了片刻,闻妹的语气要哭了,....沈,我再也不信你说的快了.....

这次她也不喊四哥了,直呼大名,可见有多气他,他都说了好几次快了,欺负她未经情事不懂嘛!沈翊却被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逗笑了,嘴角微勾,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雪腮,“我的错,相信我,真的快了。”到底是头一次帮他纾解,闻妹嘴上说着不情愿,还是坚持到了最后。

沈翊连忙推开她的手,拿帕子裹住,却仍旧弄脏了闻妹的里衣。

闻妹双手抬着,盘腿坐在床榻间,愣愣地眨了眨纤长的眼睫,望着里衣上湿润的某处发呆,羞得她从额头红到了脚尖,浑身泛着绯色,在太阳底下晒都晒不出这样均匀的肤色。“四哥.......闻妹这下通红的眼眶真泛起了水珠,她的里衣弄脏了,她动都不敢动。

沈翊连忙来哄,扔了手上的帕子,另拿了干净的帕子给她擦净,“不哭,方才没弄好。”

他也是头一次,难免出岔子,可纾解过后,神清气爽,要他做什么都愿意。

“擦不干净,我想换衣裳。”闻妹委屈地耷拉着眉眼,让沈翊觉得自己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

也确实是十恶“不赦”,弄得他的珍宝都掉小珍珠了。

“四哥给你换,去洗漱一下,我给你拿干净的里衣。”沈翊先擦干净自己的手,才扶着闻妹下榻。

闻妹还真有些腿软,初次做这样的事,一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幸好净室还有一些温水,不必喊人送热水来,要不然闻妹要更羞臊了。

若是圆房了喊水她没觉得怎么样,可没圆房喊水,她就觉得怪别扭的。

沈翊细致的把她每一根手指头都清洗干净,因为方才做了那事,一双白皙的小手泛着粉,似鲜嫩的杏花,将手从铜盆中拿起,沈翊逐一亲了亲,用巾帕擦干

笑着说:

“谢谢妹

儿的小手,辛苦了。"

闻妹恼怒地瞪了他一眼,不说话,一擦干净手就缩了回来,背在身后,十指蜷缩成拳,她的手指头都不灵活了。沈翊拿了里衣来,想给闻妹换,闻妹却不要他帮忙,把人推出去了,自个换。

沈翊笑着退开在屏风外,闻妹却不知,因着屏风前有烛火,她更衣时玲珑的曲线皆印在了屏风上,一览无余。沈翊滚了滚喉结,嘴角微微勾起弧度,也拿过里衣更换。

他在游学时,玩过各种各样的博吸,进过各种各样的赌坊,但玩过几把就觉得无趣,从不觉得有什么东西能让他上瘾。闻妹除外。

妹儿是他报仇这条漫漫苦海中唯一的甜。

“我好了。”闻妹换了干净的里衣,一双手还背在身后,一双眸秋水含波,满是未退的潋滟春情。

“嗯,夜深了,回去睡。”沈翊爱怜地上前,弯腰打横抱起她,“四哥给妹儿赔罪,抱你回去。”

闻妹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圈着他的脖颈,半羞半恼地睨他,

“四哥,我发现你也挺会油嘴滑舌的。”

从前还当四哥是稳重的性子,到了榻上才晓得,哪里有什么稳重,就是个“登徒子”。

“这是夫妻之间的趣味,别人可瞧不见。”沈翊抱着她回到榻上,熄了几盏烛火。

一挨到床榻,闻妹连忙滚进了被窝,夏日里,却用被子遮得严严实实,连脑袋都不肯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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