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夹在指尖,似乎想干脆起身。
“他还没回?我再去......"
秦一隅笑了,一把捉住他手腕,差点把他拽怀里。
“行了,严霁刚刚给我发消息了,说找到他了,让我叫你回去。
“抽完这根就回。”南乙低声说。
这里黑得密不透风,连月色都被云遮得严密,唯一亮着的是南乙指尖红色的火星,在冷风里忽明忽灭。秦一隅靠过去,想抢他的烟,谁知下一秒,南乙抬手躲开,还在他脸上吐了烟圈。
灰白色的雾散开,秦一隅看见他嘴角似有若无的笑。
“你知道把烟吐人脸上是什么意思吗?
“什么意思?”
“是一种性暗示。”秦一隅语气里的笑藏不住。
“哦,是这样。”
南乙点了两下头,不再看地上散落的烟灰,扭过头,很突然地拽住了秦一隅的衣领,吻了上去。
嘴唇贴上的瞬间,他下意识地就深入了,仿佛这是应该的,和秦一隅就该接纠缠不清的吻,就该头皮发麻,不开也赶不走,吻到耳朵里被塞满了混乱的水声,心跳得像得了病一样,黏在一起,化在同一滩水里,好像谁没了谁会死一样。这全都是秦一隅在梦里教他的,从第一个莫名其妙的吻开始就是这样的,南乙学了个十成十,学偏了,只能对他一个人这样。虽然不给他抽这根烟,但在这个湿吻里,他分享了同一根烟的味道。对一个心情糟糕的人而言,这样也够慷慨了。分开后,他喘着气,舔了舔奏一隅的下唇,问:“那接吻呢?”
秦一隅笑着,手撩开南乙被风吹乱的头发,轻轻地啄吻他的鼻尖。
"是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