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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对峙 (2 / 5)

了解我。我并不是每时每刻都在跟踪你的变态,我也有我自己要做的事,而且我做得非常辛苦,所以关于你的一切我并不是了如指掌,对,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我并不像我想象中那么了解你,多的是我不知道的事。我也不是你认为的疯子,不是是个朋友就能接吻上床。”

见秦一隅也不说话了,南乙背靠着墙壁,低声说:“既然彼此都这么不舒服,那各退一步,现在还来得及,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做正常的队友。”

从一开始就是错的,喝醉酒的那天开始就错位了,如果再不拨乱反正,把一切拉回去,秦一隅迟早要离开。

想到这里,南乙几乎痛得没办法站直,只能深深呼吸,用力地用脊背抵住墙壁。

“可以吗?”

秦一隅听完却笑了,歪着头,一副根本不在乎的混账表情,很轻地,一个字一个字说:“不、可、以。”

“你想都不要想。”

房间里没有开灯,秦一隅的影子完全地笼罩住他。他压抑着的怒火几乎可以被摸到,是滚烫的。

“你不是疯子,我是。最开始是你来招惹我的,拼了命把我拽起来,好像特别需要我一样,现在想退?想做正常的队友?行啊,你直接杀了我比较快。”

看南乙一副受不了想走的样子,秦一隅捉住了他的手,“我告诉你怎么说是对的,实话实说,很难吗?”

南乙想用力挣开,低头看到的却是那片花树纹身,瞬间浑身脱力。一个疯起来可以骑在人身上像疯狗一样打架的疯子,现在却这么软弱。

他只能抬起头,蹙着眉说:“哦,原来你想让我直接告诉严霁,我是你的地下炮友。”

再不想提及这个词,最后还是说出来了。

一个明知道自己是炮友还是爱上了对方的蠢货,面对发问,连保留尊严的余地都不可以有。

“炮友?”

秦一隅眉头紧拧,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

南乙发现自己是真的不懂他,不明白他为什么在这一瞬间变得更加怒火中烧,没等他想明白,秦一隅便上手,用力扒掉他的外套,扔到地上,拽住他手臂从玄关到床边,狠狠将他摔到床上。

背撞上床面,回弹的震动将他震懵了。下一秒,站在床边的秦一隅便低头解开皮带扣,抽出皮带扔到地上。

“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秦一隅竟然还歪着头笑了一下,像个实实在在的混球一样,“用你聪明的小脑瓜想一想啊,炮友要做什么?不会这时候装不知道吧?”

说完他干脆骑在南乙胯骨上,面无表情,不管不顾地掀起他卫衣下摆,粗暴地扯着给他脱衣服,南乙越是挣扎,他越是用力,越是没有分寸。他脑子里甚至冒出诡异的念头。

你小子不是很能打吗?一个人打八个还能站起来回家,都这样了还不给我一巴掌?还是有点儿舍不得吧。

是有点喜欢我的吧。

他就这样把这件该死的难脱的卫衣整个脱上去,在南乙无谓又有些无力的挣扎下,干脆没扯开,就让这衣服像手铐一样困住他的双手。他用受过伤的左手摁住,让他的双臂高过在头顶,动弹不了。

秦一隅盯着南乙的脸,见他别过头,就用右手掐住他下巴,逼迫他看自己。

都这样了还不反抗啊?

原来你是真的觉得我们是炮友。

“你想做?”南乙动了动嘴唇。

“想啊。”秦一隅笑了。

南乙终于肯用他那双漂亮的、像刀子一样锋利的眼睛看他了,盯着他,像在台下茫茫人海中的那次一样,钩住他的心。

“你和别人做过吗?”

他居然问出这种问题。

秦一隅呼吸都困难,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维持那副无所谓的表情的,这也算是他的天赋之一?

“没有,我挺干净的,还是个处呢,想不到吧。”

“真没骗你,你不愿意?”他压下身子,掐着南乙下巴想和他接吻,原以为南乙会躲,会继续挣扎,但他却接受了。

他没有动,就这样平静地任他压上了嘴唇。等到秦一隅有些困惑又有点难过地抬头移开时,南乙才哑着嗓子,自暴自弃一般说:“愿意,做吧。”

这四个字几乎是从窒息的喉咙里挤出来的,好像吐出四块被反复压下去的血块似的,说出口,反而得以喘息。

南乙忽然发现自己也挺作的,既要又要,死拽着这个人不让他走,又吃醋发脾气耗空对方耐心,说是炮友,实际什么都不让秦一隅做,谁受得了。

现在他决定丢掉所有包袱了,至少他是秦一隅的第一个,无所谓了。

他自己主动将褪到手边的卫衣扯开,脱下来扔到地上,也趁秦一隅抬起上身的时候,拽住身上黑色半袖的衣摆。

可他的手却被握住了,不再是粗暴、武断的,很轻,更像是放在他手腕上。

下一秒,很凉的几滴液体啪嗒落在他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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