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像，岁月静好的模样。
她们和评论区那群疯狂的黑子们，完全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画风。
桑萤戳进她们的微博里，确认她们都是活账号，不是水军，只是网龄比较长。
这些转发者发布的微博，要么是考研考公，要么是分享自己刚出生宝宝的照片，还有已经快退休，晒儿子女儿毕业照的。他们都积极分享着自己的照片和生活，可是相册里，五年前的那片位置，赫然有着一片空白。
桑萤一下明白了一一这些人都是周予凉的老粉。
她一时间涌出感动的情绪，点击右上角分享链接，把这条微博转发给了周予凉本人。
小猫拿睫毛夹夹老太太脚后跟:[链接]
小猫拿睫毛夹夹老太太脚后跟:你的粉丝们都来转发啦，好多人!
小猫拿睫毛夹夹老太太脚后跟:小猫抖尾巴.jpg
表情包其实是桑萤手滑戳到的，那是一只冷冰冰的小黑猫，默默抖尾巴的表情。
因为还挺可爱的，桑萤就没撤回。
几分钟后，桑萤收到了周予凉的回复。
没说话，就只是发了个表情。
Zlich:小黑猫抖尾巴.jpg
桑萤:?!
这是?
互联网的本质就是复读机，还是你的表情包很好，我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