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肩头就被握住。
江南萧把他捞起来,两人四目相对。
“做梦?”
一场刺激,江望津的眉宇间又被病气缭绕,此刻的他表情略微恍惚。
“你觉得,是在做梦?"
心中是好气又好笑,更多的是心疼。
江南萧盯着人,一字一句问。
他不想把人逼得太紧。
可若不这样做,他日夜难寝。
江望津察觉出他语气中的不对
眸光渐渐凝聚,在看清长兄眼底的那丝占有欲时,不禁心头一跳。
他想躲,却被牢牢桎梏着。
“长兄.....
他不知如何是好
每当面对长兄,江望津都无法腾出任何一丝哪怕一毫的注意力分给其他事情,所有的一切都被这个人占去。就好像....
他的身心都被这个人占满了,完完全全。
但江望津依然无法做出回应,仿若求饶般。昏迷后的他语气虚弱,似是稍一用力便能把人弄伤,轻轻一碰就会碎掉。可怜极了。
无端惹人怜惜。
江南萧心潮起伏,他缓缓说了一遍,“觉得是梦吗。
像是说给自己听的,又仿佛是在预示着什么。
江望津略微抬眼。
房中光线昏暗,烛灯摇晃。
然而片刻后,江望津什么也看不见了。
高大的身躯朝他俯身而来,将整个视野掩盖
与此同时,床幔悄然滑落而下,彻底把烛光遮去。
看不见的一刹,江望津是慌张的,但是很快他就顾不得这些了。
湿|热的唇舌毫无预兆地再次覆上来,口中的每个位置都没有被放过,粘|腻的声音以及不知是谁的喘|息声响彻整个榻间。双肩被固定住,被|迫|承|接着对方的亲吻。
江望津眼眶一热。
他被长兄的唇|舌彻底地占|有了。
时间的流逝于他们而言无关紧要,周遭的一切都变得无关紧要。
只有他们,也只剩他们。
江望津抓着江南萧,呼吸变得不畅
就在他以为自己会在这一刻窒息而亡时,一股气被渡过来,他获得了短暂的喘息时间。
然迎接他的又是狂风骤雨般的吻。
好半晌。
江南萧给他抚着心口,让江望津靠在他肩头,不发一言地等着人缓过神来。
江望津本就不甚清楚的脑子愈发混乱。
还有些发晕。
长兄亲他了。
又一次亲他了........
这冲击不亚于他在与长兄通感后,他第一次感觉到长兄在做那事。
江望津又缓了好半天
黑暗中他什么也看不清,只知道自己被长兄守着、护着、拥着。
这是他的长兄。
江望津想着,那只带茧的手又落在他眼尾,为他捻去他眼角的一抹水光。
“别哭。”
江南萧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听在江望津耳朵里,好似在告诉他对方为何变成这样。
莫名羞耻。
“我、没有....."江望津缓缓说。
他的嗓音也没有好到哪去,同样沙哑得不行。
江南萧低笑一声,“嗯,没有。”
明显是哄人的口吻。
江望津慌乱的一颗心却是慢慢安定下来。
他放松了身体,江南萧似有所觉。
“阿水。”
江望津一顿,"嗯。"
江南萧大学在他后背摩挲,“现在,还觉得是在做梦吗?”
是江望津先前的问题。
而江南萧已给出他的答案。
只不过,这个答案完全出乎江望津的意料。
不像是做梦了。
可他宁愿是在做梦。
"我们是兄弟。"
他们怎么能做这种事情,江望津低下头,仿似做错了事般,慌乱又无措。
即使不是他做的,但他依旧觉得自己做错了。
无形之中宛若覆上了一层枷锁
有时候,会被压得喘不过气。
“是兄弟。”
江南萧给予回应。
江望津试图把头埋得更低,但他被抬着下巴,眼神朦胧,看不见任何事物。
透着红潮的面庞却被另一人清晰捕捉,可怜又可爱。
江南萧忍不住,再次亲亲他的唇。
“但你我也并非亲生兄弟。”江南萧继续道。
江望津:“可是、
“没有可是。”
江南萧舌尖扫过他唇缝,偷得一个吻。
江望津仰头,被动接受。
他一碰即离,低唤:“阿水。”
“嗯。
江南萧五指穿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