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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栖遑遑(二) (2 / 3)

:“好。”

“等一等,先订机票回国。”

梁喑挂掉电话,立刻给沈栖拨过去,冷冰冰的关机提示音送进耳里的时候他心脏猝然闷痛了一下。

红蕊抓起他的外套跟上去,高跟鞋踩得又紧又密。

“哎林延同学你好,我是红蕊……”

梁喑又给程术拨回去,嗓音冷得几乎掉冰碴,“把今天所有的行程仔仔细细讲一遍。”

程术尽量把从早上开始的一点一滴都说清楚,除了车坏了这件事之外没有任何不妥,而撞车的人态度也很好,一个光鲜漂亮的看起来毫无攻击性的小姑娘不断和他道歉,战战兢兢主动提出去修车。

梁喑撑着头,周身弥漫的气压几乎要将小小的车厢撑爆了。

“几天前有一点很奇怪。”程术想起在工作室门口,沈栖脸色煞白地问他有没有看到一个穿着橘色衣服的人。

当时他脸色很难看,像是被吓到了,但他仔仔细细看过,完全没有他说的那个人。

他当时应该多留个心眼。

上了车直奔机场,梁喑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先冷静下来。

沈栖很懂事,从不给人添麻烦,他不会无缘无故不接电话,就算手机没电了也不会乱跑,一定会坐在水禾居门口等程术去接他。

唯一的可能一定是他被人强行带走了,而这个人身份未知。

他这些年做生意树敌不少,明着的、暗着的,不知道多少人想要他的命。

梁喑从未怕过也从未放在眼里过,对于那些生意手段他从未觉得有任何不妥,商场如战场,弱肉强食自有一套法则。

他有本事做到这个位置,就有掌控法则的手段,却忘了沈栖那双手明明只能拿得动培养皿。

沈栖身体不好,哭一下就有可能发烧,吹吹冷风就会连续三天鼻音浓重。

梁喑觉得有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他的心脏,让他连呼吸都无比艰难。

“梁总,徐令知教授说昨天见过沈栖但没久留,林延……”红蕊欲言又止地咬了下嘴唇,有点不忍心开口。

“说。”

红蕊深吸了口气,轻声说:“他今天在水禾居订餐是为了给您接风顺便庆祝……生日,今天那场烟花也是放给您的,二十八岁,一年一个,一共二十八万。”

梁喑心脏几乎被硬生生撕成两半,他快忘了怎么呼吸,只是不敢置信地盯着红蕊,眼里迸射出浓烈而复杂的情绪。

他觉得没兴趣,嗤之以鼻笑过便随手关掉的那场盛大荼蘼是沈栖精心为他准备的。

他不要自己给的股权,也从未动用过自己给他的副卡,这二十八万,恐怕是掏空了他所有的积蓄,包括梁氏给他的奖金。

“还有,我问了何阿姨,她说沈栖没回家,也没觉得他这几天有哪里奇怪,一直在家学着给您做蛋糕。”

梁喑想起他接电话那瞬间雀跃的“梁先生”,以及听见他回不去了的落寞,仿佛有一把极其锋利的斧子冲着他的头就劈了下来。

他早就应该想到,沈栖那么乖那么害羞,怎么可能会主动说想他,还要求他早点回去。

梁喑自己不过生日,他也从来不在乎这一天,却万万没想到沈栖竟然瞒着他准备了那么多,小心翼翼地捧着一大堆惊喜满心欢喜地期待他回家,可偏偏他失约了。

他怎么就失约了。

如果他及时赶回去,蛋糕他会吃到,烟花能亲眼看到,沈栖也不用突然失踪。

十一个小时的时差,一万两千公里的距离,梁喑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恐惧。

他给陈亦洲打电话的手都在微微发颤,根本不敢想象如果沈栖真的有危险怎么办,他尽量维持住冷静,沉声说:“亦洲,沈栖不见了,想办法调监控帮我找到人,我现在不在国内,拜托你。”

他从未给人低过头,也从未用过拜托两个字。

陈亦洲正在开调研会,听着梁喑极限压抑的嗓音知道事情很严重,抬手示意会议先暂停,“抱歉我出去接个电话。”

他站在走廊里,沉声说:“怎么人会突然不见了的?你要调哪儿的监控?”

“沈栖在他师父的工作室门口看到过一个穿橘色衣服的男人,身高大概185公分,他最后失踪的地方在水禾居。对方知道支开程术应该已经跟了很久,至少他肯定知道沈栖的身份。”

陈亦洲从未听过他这样的语气,安慰道:“你先不要这么着急,也许他临时遇到朋友跟人去玩了,不一定就是有危险。你放心我马上安排人调监控,用最快的速度给你答复。”

梁喑换了个号码拨出去,单刀直入讲了一遍。

应承捂着一只耳朵勉强听清,当场“操”了声,“把音乐给我关了关了!我小师父不见了?你他妈怎么照顾人的?你不是最疼他的吗怎么能把人弄丢了的?”

梁喑没有时间跟他废话,沉声说:“应承,动用你全部的人去找,不管用什么手段,我要沈栖毫发无伤的回来。”

“好好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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