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确定了对象,是半年前因为被爆吸毒而被换角的一个男演员,那部剧本来是他资源飞升后接到的第一部大制作,但被警方通报之后,即便背后金主再强势,也没人敢再用。盯着那张照片,南乙陷入沉思。
吸毒的人往往会拉身边的人下水,有没有一种可能,陈韫也会染上这种东西
但就算有,也只有他身边的人才会知道,像他们这个圈子的人,都是互相包庇,将对方护得死死的,唯一的突破口,还是从头到尾在陈韫身边待得最久的张子杰。
他给祁默发了邮件。
[差不多可以开始逼张子杰了,不过你不要亲自做,陈韫的为人我了解,他之前欺负过不言,有可能翻过他的手机,很可能知道你。我会找个帮手帮你。]很快祁默回复了
[嗯,我等你消息。对了,蒋甜那边怎么样了?]
看到这条消息,南乙想到之前祁默交给他的病毒软件,需要插到电脑上,这样就可以做到镜像复制和监控祁默在国外深造的就是计算机,之前在黑客社群混过几年,原本他很快就能顺利毕业,但因为李不言的事,休学回来了。他的技术没有问题,只要能用病毒侵入,他们就能得到很多内部信息
但问题的关键就在于,怎样入侵一个从基层摸爬滚打上来的“人”。
对蒋正这样爬到这一步的掌权者来说,要想混入他家,在他眼皮子底下做手脚,几乎是不可能的事。蒋正的老婆是个做生意的女强人,也是人精,困难程度相差无几,最合适的突破口就是他的女儿。
所以南乙早早地选好了兼职地点,也从蒋甜的私人博里关注和记录她的行踪,得知她即将回国,找准时机接近,假装只是在轰趴馆偶遇。这么多年的调查,他很了解蒋甜的性格,越是放任不管,冷漠对待,她越是上头。人一旦被情绪操控,就会变成漏洞百出的筛子,什么防备都形同虚设
进展比他想象中还要快
她让我去她家,本来是个好机会,但是她爸也在,他很谨慎,就这样过去我怕会暴露,所以推了,等下次。1[不着急,安全第一。]
或许是盯着电脑看了太久,南乙的眼睛有些干涩,他关了电脑,起身去往洗手间,摘下眼镜,扎好头发,想洗把脸清醒一下可刚打开水龙头,他忽然听见什么动静,狐疑地打开了洗手间的门,秦一隅就这么直愣愣地出现在他眼前,站在洗手间的门口,手还抬着,似乎是想开门。”你下午睡觉都会梦游?
南乙觉得不可思议
奏一隅似乎想进来,结果不知道抬脚,被门槛绊了一跤,摔了过来。南乙眼疾手快,接住了他,松了口气“站好。”他试图把奏一隅推回到好好站着的状态,然后牵着他的胳膊回到床边,伴随着奏一隅梦游的次数变多,他也越来越知道怎么应付这类状况不过奇怪的是,这次奏一隅却不太配合,他好像就是想要进洗手间
“好吧。”南乙只能把他拉进来,为了让他迈过门槛,还费了点功夫。
谁知奉一隅刚进来,就突然贴近,凑到南乙脸跟前,鼻尖已经碰上。
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唤醒了南乙基些非常想要忘掉的记忆,他本能地向后退了退,躲开了
“你疯了吧。”他声音不大,明知这人听不到,却还是骂出了口
奏一隅眼神很呆滞,眨眼频率很低,原本还在专注地凝视着南乙的脸,可不知怎么的,他忽然伸出双臂,搭上了他的腰,再一次低头靠近,试图重复刚才的动作。不是,你到底是同性恋还是恐同啊?
为什么梦游的时候总想亲人
这一次南乙还是偏过脸躲开,露出洁白修长的侧颈。
他怎么都没想到这竟然成了新的突袭目标,秦一隅的嘴唇贴上侧颈皮肤时,他整个人都如同过了电一般,肌肉紧绷,连指尖都麻痹了几秒。”你于什么
他越是挣扎,,奏一隅搂得越紧,而那个蜻蜓点水一样的吻也变得更重,更向下。他在昏沉的睡梦中用牙齿咬开了南乙衬衫领口的扣子,连线都咬断“你疯了吗泰一隅2”南7.用力地推开他。地不在平他想没醒了但这个拥均知没能定全终止短暂地被推开后他知被奏一隅直接挺到冰淳的卫生间墙辟上强硬的控住他后脑。手指都插入他头发里还用重量压制住他的身体以野单弄食猎物的资态吻了上夫仿佛要把他吃进夫牙齿粗暴地磕碰牙齿,舌尖和舌尖相绞,起初生涩到疼痛,疼痛又催生出唾液,纠缠也渐渐变得滑腻,像是两尾滑不溜手,却在野蛮交媾的鱼“你放.....唔.....”南乙艰难说出口的话,全都被吞没于水声之中,求生本能操控着他的肢体,手已经下意识地掐上了奏一隅的脖子,却无法狠心用力握紧。那鲜活的、疯狂的脉搏,此刻就紧紧贴着他的虎口。笃笃笃一一
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还有室友的声音,陷在吻里的南乙猛然惊醒,手上用了力,趁奏一隅吃痛时一把推开了他,来不及整理,直接反手将人关进了洗手间。怎么回事?不是在宿舍吗
站在门口的室友皱起眉,又抬手重重地敲了好几声,这下门终于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