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便是朱子活着,尚且要和伊洛之学二程齐名,尚且要和陆九渊在太极、无极这等心学上长期辩论,到了先生口中,便是理学至上,是先生欺我小童学术不精,强行规划吗?”
朱棣脊背挺直,昂着小脸:“朱子墓前之木拱矣!”
朱元璋听得满心舒爽,他儿子嘴巴真是没白长嘴巴。
但是夫子气得高高抬起戒尺,眼看着就要愤怒的劈下去。
朱元璋清了清嗓子。
一时间众人皆跪地,山呼万岁。
朱棣本来还满脸倔强,他见了朱元璋以后,顿时委屈巴巴:“我学了,大哥说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让我们不要小看任何未知的东西,但是也不必惧怕,因为我们可以去学习,可以去掌握。”
朱元璋这才看向一旁的老夫子,沉声道:“行了,背书去吧。”
他在想,是要换不同学说的老夫子来授课才是。
“夫子,请随咱来。”
他态度很客气。
老夫子有点慌,被人家爹看见打人家孩子,谁不知道当今最护犊子。
“先生不必害怕,你教得很好,是老四年少狂悖,你不必放在心上,如常教学便是。”朱元璋安抚他。
老夫子颤颤巍巍地跪地,叹了口气。
“老臣遵命。”老夫子叹气,有时候教学也挺难的,他就很想帽子一甩,回家种地去。
左相都种地去了,他也想去。就算草盛豆苗稀,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