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阶梯上下。”琴酒扫了一眼体育馆,他再往通向海口的房间走了过去。“人会被下去抵达的楼层所欺骗,在漆黑与无知的视觉中更是这样认为。所谓的魔术不也就只是讲究欺骗观众视觉罢了。”
海口一如既往维持着时不时被海水冲击溢出、再重新蔓延收缩回去的样子。琴酒没有犹豫,他稍稍整理了一下过长的头发,似乎打算直接从这里一跃而入。
“你的意思是,这里不是通向大海的出口。下面还有另外一个我们不知道的地方……?”贝尔摩德马上就反应过来了,“……这倒不是不可能,按你说,那个审判场大概距离这里还有两三层的距离。这样一来这个海口是否真的通向海面这一点确实值得质疑。”
但知道归知道,正常人真的会打算冒着生命危险下去探查一番吗?
伏特加惊了,他犹豫地补充:“那只黑白熊从头到尾主张的都是从这里跳下去以后绝望的世界正在等着我们所有人,这里是唯一的出口。”
“好吧。”贝尔摩德索性也抛开了矜持,她把头发绑起来。
琴酒的判断还是值得信赖的。
伏特加向来以琴酒的意愿和主张为首,见状他也没有犹豫,三个人一齐从海口一跃而下。
海水的腥臭味一下子涌入了感官当中,虽然完全没有准备设施,三人的运动能力显然比常人还要强,他们环视了四周一圈,可以看到的视野万分漆黑,唯一所拥有的光芒是贝尔摩德携带的防水小型手电筒。
而当他们和海水进行亲密的接触时,就确信了这里并非是大海,还是邮轮内部承载的海水。水面可以说相当的平稳,所谓的螺旋桨——他们的皮肤并没有感受到被螺旋桨扰乱的水流。
猜对了。
能想出这个筛选方法的人——可真的是,相当看得起那群人的胆量。
居然把螺旋桨和鲨鱼当做示威的武器,实际上是为了试炼他人。
琴酒甚至摸到了边缘处的具备高强度抗水压能力的玻璃,再往外面一看,四处还有游荡的鲨鱼在徘徊,鲨鱼注意到了有微弱的光芒,倒是懒洋洋地在附近长游不离开。
不过一会儿,贝尔摩德找到了出口,他用潜水的手势向另外两个人下达命令。
三个人迅速从出口离开。
在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在海水内游泳的感觉实在太糟糕了,距离出口不远,有准备好没有使用的浴巾被放在了柜子内部。
不仅如此,地面上存在不少凌乱的脚印,可想而知最终抵达这里的人并不少。
贝尔摩德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是谁想的馊主意,她迫不及待拿了一张浴巾擦了擦身上的海水,在闲暇的余裕中,她粗略数了下:“看来来到通过这个疯狂通道的人,还有四五十个人不止。”
伏特加粗鲁地甩了一下身上的水,他表情有一些难以置信,“如果是一个两个倒是算了,四五十个人……未免也太夸张了。”
琴酒拧干了自己的头发,他们现在是那个人还维持着易容的形象,夹在里头的海水更是难受,三个人废了一些时间才将表面收拾干净。
三人谨慎地把门推开,映入眼帘的是——
四十、五十?
显而易见眼前拥挤的人群,早已超过了他们预估的数字。
硕大的场所,仿佛是复刻了最开始的体育馆一般,被规划好的球类辅助线被人踩在了脚下,巨大的舞台仿佛像是在恭喜人顺利抵达一般,拉上了红色的装饰物,庆祝的彩蛋被高高悬挂起来。
而其中最为让人难以忽略的是正在播放的巨型投影仪。
此时此刻忠诚地将安置在邮轮四处各地被监控摄像头的影像传达至此,邮轮上所有人的行动都会被纳入其中,不仅如此,有一个画面正在不断重复播放。
——就在不久以前正在发生的学级裁判。
每个人都在露出了笑容,又很快发生了骤变,臭着脸骂骂咧咧地说着胡话,一下子看到了令人不适的对话时反倒是高兴地喝彩。仿佛就像是患有什么神经病一般,情绪多变。
唯一相同的是,这种无人性的表情,简直让人打从心底地反胃。
就在这个时候从舞台的幕后走了出来一个人,他身穿黑白色衣服,如同翩翩有礼的绅士,他面带笑容,一手抓住了披风的一角,向着外侧用力地挥开。
疯狂的人群在这个时候默契地陷入了缄默。
“诸君,玩得怎么样?但我现在玩得可是一点都不尽兴,在关键的时刻小十神居然率领着警察冲了出来打扰了我的好事,真的是超过分,明明正兴在头上,这样一来不就变得超没有意思了嘛。”
显然,比王马小吉更不满的人是在座的所有人。
“那个可恶的警官就这样把我们绝望好不容易重逢的第一次节目扰乱得乱七八糟,绝对不能绕过他!”
“处刑、处刑!”
“要把十神拖出来处刑!我有机会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也因为这样,我准备了一个绝佳的、适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