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
叮!电梯门打开。
林宿转头朝着贺振翎的房间走,对身后张望的柏江说,“去他那里。”
柏江有些局促,“去贺会长的房间?”
林宿轻叹,“没办法,我房间只有死鬼能进。”
柏江:0.0?
一旁,贺振翎似抿唇,偏开了头。
雪泥马居高临下:…盒,这些酸臭的把戏。它没眼看,困回了意识里。
房门滴!一声刷开。
林宿同柏江一指,“随便坐。”
柏江乖巧地坐到沙发旁的凳子上。看两人都落座后,他又严肃地皱起眉,“大佬哥哥,这活动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可以告诉我了。”
林宿抽了个抱枕靠着,“简单来说,就是这栋酒店的开发商用你的名号当噱头,办了个活动,准备白嫖参与者来镇灵驱鬼。”
他说,“为了防止最后露馅儿,只能保他儿子第一了。”
柏江玉面一沉,春风就变成了秋风,“敢冒充我的名号招摇撞骗…还敢改哥哥的试卷。”
“我、我都还想用来收藏钻研的!”QnQ
林宿,“……”
贺振翎,“……”
林宿指尖点了下,安慰,“你还有机会。”
“?”
他说着“哗啦”抽出一张折起的试卷,展开。赫然同他提交上去的那张一模一样,“以防万一,写了两份,正好,你来打个分。”
柏江先是呆了下,而后惶恐,“不不不…我怎么能给哥哥老师打分!”
林宿:…好混乱的称呼。
他递过去,“让你打你就打。”他说着赞许一笑,“你现在有这个资格了。”
柏江热泪盈眶地捧过来,扑到一旁打分去了。
他在那头专注得隔绝了世界。
贺振翎扫了眼,“…他是你养的孩子吗。”
林宿慈爱,“是啊,你也会对他视如己出的吧?”
“……”
贺振翎呵笑,“我已经对你的父王视如己出,当然不介意再多一个。”
雪泥马冒出来:【?】
林宿把它按回去:“他在玩幽默。”
…
隔了半个多小时。
柏江还在那边奋笔疾书。
林宿终于没忍住走过去,就看卷头打了个工工整整的“100分”,而柏江在大题旁边都快写上800字的读后感了。
“……”
他,“小柏,这题出得一般,我都是随便写的。”
柏江摇头,“不,哥哥老师的每一句话都是精髓,我要细品。”
林宿由他去了,“那你写完记得落个签名,卷子就先放你那里吧。”
柏江心潮澎湃,“我一定隆重地签上!”
“…你开心就好。”
-
读后感写完,柏江带着卷子开心地回去了。
晚上,众人又约了打牌。
林宿歇了会儿,叫上贺振翎下楼。
到大厅时,一群人已经玩开。
看他们来了,纷纷招呼。郝牛掰挥手,“这边,给你俩特意留了位子的!”
林宿略一品:泥马,你有没有觉得……
话没说完,旁边突然传来声,“嚯,还真悠闲呢。”
视线落去,只见于一旬揣着兜从跟前晃过,又恢复了得意之色。大概是积怨多时,他这会儿终于痛快了,对林宿道:
“真羡慕你的心态啊,从第一一下掉到了多少来着……第八还是第九了?不过,比起另一位也算好的了——”
他看向贺振翎,一脸惋惜,“唉,好险~今天差点就被淘汰了。”
他一阵冷嘲热讽完,却看跟前:
林宿已经把牌一收,兴致勃勃,“炸金花,斗地主,还是打掼蛋?”
郝牛掰说,“人多,炸金花吧。”
贺振翎看向林宿,“一会儿弹你脑瓜蹦你别又说痛。”
“你不知道温柔点吗?”
“………”于一旬。
他脸上顿时青红交加,愤声骂了句“等着被淘汰吧”,转头就走。刚一转身,“嘭”的就撞上一个人,差点被绊倒!
抬头,就看雪白的身影握着手机匆匆出了大厅。
“艹,不看路的!”
于一旬瞪了眼,骂骂咧咧地走了。
…
柏江一路出了酒店,举着手机终于循到个有信号的地方。
信号浮出,一堆消息就弹出来。
他看了眼大概都是副会长、部长、下属们的各种声讨,群回了条“嘿嘿*^▽^*”,就立马拨通了一个电话。
电话几秒接通:“会长?”
柏江神色收敛,声线清润,“是我。我出门没带印章,对…我的私章,还有会长的公章。王叔稳妥,让他亲自送一趟。”
他说完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