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凌沧洲瞬间支棱,“阿凝要送我礼物?”
“什么礼物?”
“那边盒子里,自己取。”祁宴凝向后靠坐回椅子上,带着一丝丝笑意看向凌沧洲急切地大步走向那边的柜子。凌沧洲打开盒子,只见里面是一
一个狗耳朵发箍?
他有些懵,捧着盒子转头看向祁宴凝,眼神中全是疑问。
祁宴凝恰在此时走了过来,他从盒子中将耳朵取出,双手微微一动,就轻巧地将耳朵戴在了凌沧洲的头上。他两指掐着凌沧洲的下巴,让他左右转了转。
“不错。果然适合。”祁宴凝拍了拍他的头,又摸了摸耳朵。
凌沧洲只觉得自己的耳朵都要烧起来了。
明明这对毛茸茸的灰色大耳朵并不属于他的一部分,但在祁宴凝摸上去的时候,他却仿佛感受到了那只温凉如玉的手。他看着祁宴凝,有些反应不过来。
但祁宴凝已经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准备离开。
他拎起包,走向门口。
在门边时,他回头,看向还没彻底回过神来但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的凌沧州。
“凌总,真正的礼物在盒子下面。”
“你带那个耳朵很好看。
“晚安。还有一”祁宴凝对他颔首,脸上有难得一见的明艳笑意,“多谢。”
这一晚,凌总辗转反侧了很久。他先是将祁宴凝送的“真正的礼物”
一对黑曜石的低调奢华的袖扣换到了自己明天要穿的西装外套上
接着,他又将耳朵放在了房间的桌子上。
直到半夜,凌沧洲猛然坐起一一
他大步上前,将耳朵一把塞进了保险柜。
“他居然摸了你!我要关你禁闭!”辰星娱乐的大总裁,雷厉风行的凌总凌沧洲,在自己黑灰色调的现代风卧室,对着一个耳朵发箍恶狠狠威胁道。舆论的风波在网络上沸沸扬扬,却并没有激起祁宴凝身边一丝丝尘埃。
不对,还是有的。
“你们都很闲?”祁宴凝从手头的资料抬起头,“没事干去将道具整理清楚。
三个小助理急忙摇头。
“有什么想问的?”祁宴凝坐直身体,好整以暇地看向他们。
三人互相看了半天,还是李锦诗开口,“祁哥,昨天的舆论战....
是你做的吗?
能得到那么多练习生的黑料,祁哥应该去干侦探啊。
“和我没什么关系。”祁宴凝否认道,“我只......”
“轻轻推了一把。”
他眼睛弯了弯,显然有几分愉悦。
通过之前的相处,他其实对罗衡的性格有几分了解。罗衡这人心眼小,心思深,睚眦必报,但偏偏喜欢装成温和无害的样子。他最大的依仗是他的公司,但这个靠山却并不十分牢靠。
在一些不伤及根本的黑料,比如说之前的实力差的争议面前,公司会想办法保住罗衡,但一旦罗衡的争议过于强,公司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弃车保帅。罗衡自然清楚这一点,并且为此一直有些惶恐。因此,当他发现了公司有要抛弃他的迹象的时候,他一定会病急乱投医,提议用更大的黑料来掩盖自己的事情。......
祁宴凝没有想到,罗衡比他想象的还要有能力,也更加疯狂。
通过将偶进的上位圈一网打尽来向公司投诚,不知道公司到底会不会直面其他公司怒火保下罗衡,而罗衡到底能不能承受这件事的后果。三个小助理看到祁宴凝脸上的笑意。明明是放松愉悦的,却让他们背后一凉。
方才还敢问一问祁宴凝满足好奇心的三人,此时却一句话都不敢再说。
要命,祁哥这个样子,感觉玩死他们三个都用不着三句话!
他们夹着尾巴开始认真干活。
祁宴凝摇了摇头,也将注意力放在了手头的资料中。毕竟,导师合作舞台的彩排,就在后天了!
那边,练习生们还在认真练习。
楼雨星这几天每天训练到深夜,但他并不觉得辛苦,反而觉得快乐极了!
林之萍这几天天天和他们这组的练习生待在一起,除了教他们一些基础的戏曲发声练习,帮他们矫正基本功之外,就是拉着楼雨星练习舞台区里面的唱段。国家级的戏曲演员一对一辅导,楼雨星就像一块海绵一样,疯狂吸收着林之萍传授的知识。
此时,二人就在一人一句唱着同样的唱段。
“说什么花好月圆人亦寿....
林之萍的声音圆润动听,楼雨星的声音稍显青涩却清亮悦耳,二人声音叠加出无比美妙的效果。
他们这次舞台选择的原本是一首比较慷慨苍茫的歌曲,经过改编加入戏曲元素后,愈发突出了歌曲中苍凉的意味。他们组的舞台设计也十分创新,舞蹈中融合了戏曲元素,表现形式也像是一场舞台剧。
当然,也不只是他们这首歌的舞台设计十分创新,别的组同样分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