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男人拿主意的妇人。”
二女恍然大悟,怪不得之前茶话会开展不动,原是出在了这里。
她们找的基本都是年轻小媳妇,纵有在家中能说上话的,也多集中在抹不开情面的族亲里,根深蒂固的思想,让她们自动忽略了脾气大,不好说话的老妇,婆婆类等人,认为她们是最不可能生出比肩男人的想法的一类人。
可李雁几日下来,找的恰恰是这些人,沟通说话跟吵架似的,但也是这些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要求李雁拿男人试孕。
崔秀蓉瞬间起身,朝着崔闾行礼,“多谢爹提点,女儿知道怎么做了。”
崔幼菱也跟着起身行礼,一副以长姐马首是瞻的样子。
崔闾摇了摇头,挥手道,“去吧,这两日拘着些博儿跟姝儿,把好下头人的嘴,别伤了两个孩子的心,你这个当娘的,也别尽想着处理手头上的事,抽些时间陪陪他们,若不能兼顾,那这活你就不用做了,爹另找人做。”
崔秀蓉急急接口,“我知道了爹,我以后会注意的,爹,您再叫女儿试试,别另找人做。”
等将两个女儿送走后,崔闾小憩了一会儿后,冲着身边代替崔诚守在他身边的钱鑫道,“走,去见见他。”
回来些许日子,崔闾一直没有去见那群被派来偷袭他家的人,致脚消肿,能搭着人胳膊走路后,才决定去会一会那些人。
崔元逸用药将人迷晕了后,为防关在大宅地牢里叫家人受惊,当时连夜就叫了护院,将人拖去了云岩山那处部曲用来夜训的洞里。
钱鑫是吴方的助手,吴方不在,他就跟在了崔闾身边,带了些护院,抬了一架滑竿,将人抬进了曲训营。
三两松油火把,照了一处不大的栅栏圈起来的暗牢,崔闾坐在钱鑫叫人搬来的椅子上,示意钱鑫打开牢门,从里面揪了个人出来。
那人眯着眼睛适应突亮的火光,渐渐的终于看清了闲适而坐的崔闾,瞬间脸露狂喜,抬脚就要往崔闾处冲,却叫旁边的钱鑫一把按住了肩膀,不得动弹。
他立刻将遮挡视线的长发往两边撩,拿手指着自己脏乌的脸,冲着崔闾道,“闾兄,我,我啊,廉榷,张廉榷。”
崔闾面无表情,声音冷冷,“我当然知道是你,张廉榷,二十万两银子,就叫你带人来取我家小性命,你真行,真不愧是头喂不熟的狼。”
张廉榷本想装傻糊弄过关,却不料崔闾都懒得跟他演了,直接开口戳穿了他,“我能坐在这儿,你猜给你钱的那些人如何了?呵呵,你再猜猜,你滙渠县令的位置还能坐不能坐?”
从得知崔闾竟然与,来江州的巡按毕总督是至交好友时,张廉榷就知道,自己这位置恐怕岌岌可危了。
崔闾培养其族弟上位府经历一职,就伺机着通过崔榆的手,将他调离滙渠,可别处县区一个萝卜一个坑的,他左右观察都观察不到一个合适他的位置,如此,他就会落到两种局面。
一种是调任府学监科这一类没什么油水的闲散官,二是等候补录其他州县,但这个补录要等多久,就得看出手的实力有多少了。
他不甘心去当闲散官,就得寻求补录机会,恰此时有人找到了他,说愿意拿二十万两当报酬,正卡在他准备上京述职的当口,这心动的,什么兄弟情分,全抛的干干净净。
崔闾冷眼望着神色莫变的张廉榷,“那几家的驻船所都找着了,人也被王、武两位将军控制住了,张大人,凭你手中的银票,一个同伙判罚是收买不动的,还是想想怎么保住妻儿老小吧!”
“不是,不……闾兄,闾兄,我错了,你看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给我一个机会,我知道毕总督听你的,你去跟他说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跟那几家也完全没联系,我就是一时财迷心窍,叫鬼迷了眼,你大人有大量,别去大人们面前告发我,成不?闾兄。”
正弯腰小声哀求着,一副连脸都不要的样子,叫崔闾更坚定了这种人不能留的心思,就听曲训营的大门叫人从外面打开了。
钱鑫立即领了人往那边冲,结果没走两步,就听外头一把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小心翼翼道,“嘘,轻点搬,轻点搬,把火把灭了,别招了人来,快点快点。”
接着又听一声音道,“五爷,您确定这地方安全?咱们真不回府城看看?老爷和大少爷应该都在府城那边呢!”
就听被叫做五爷的人道,“等藏了这批东西,咱们再乘船过去,林力夫,这么多东西,你甘心全充了府库?”
林力夫深吸一口气,摇头,“严大人眼看是废了,府库那边肯定不是几大当家的人,那后来的几位大人,看着也不知是个什么章程,况他们刚过江来,对江州局势这么不了解,咱们不趁机寐下这一笔,以后可能再也没机会了,五爷,我懂你的意思了。”
钱鑫愣愣的让开半个身位,让被遮挡住视线的崔闾,看清了从外面弯腰弓身,拖着一只铁皮箱子往里进的人的脸,“小五?”
崔闾眼一眯,危险的声音透过空旷的暗洞,传进了来人的耳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