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一遭了。”
又对着其他人道:
“既是如此,那我们人也算是到齐了,这便出发吧。”
之前被造物殿于修士按住的那曲姓金丹弟子,此时用很奇怪的语气来了一句:
“他不过是个长老荐过来的,不是抽签抽到的他,也不是咱们这样的本部弟子,。若是没来,还要等他不成?”
后两个没到,那是当真要追一下缘故的。
稍微晚来的,那大家就稍稍晚走;来不了的,是意外那该查就查该换人就换人,是故意不来的,如果是造物殿等衙门的弟子,那该罚就罚。
但长老选中过来的——其实就相当于是有人脉给安排了一回游历的那种弟子,准不准时到的,还真没谁在乎。
——到点了还没来,直接就扔宗门里吧,大家也不是很乐意队伍里多一个人。
那种实力极强人缘极好的除外。
白修士依旧是那副和气的模样:
“等是不该等的,只是安道友若是没来,我也不好就这么什么都不做就走了。
“总得在离开传讯的范围之间,和上边的长老们报告一声有人未到才是。”
沐寒则继续留心那个藏头露尾的修士;她发现,这人要不然目标和安倾雪无关,是她猜错了误会了,要不然就是真的一点更多的关注力度都不敢给到这边——给到这片金丹中后期修士扎堆的地方来。
对于安倾雪不在这个被重复了遍的问题,这人一点异常的反应都没有的。
甚至在白修士摆出一副十分明显的整队的模样,开始带着众多修士准备搭乘传送阵的时候,这人整个都放松了下来——
不对。
沐寒眉毛一挑,想,安倾雪今天可是把头发给剃光了的。
熟悉他的其他人知道么?
这人能不能是一直都不确定,安倾雪没来过这边?
眼下,只觉得安倾雪其人,是因为过于磨蹭,被他们落下了而高兴——甚至感到一种无法克制表露的、全身心的放松?
这放松可是都被她看出来了......
——这是玉谷峰的人不想安倾雪出门吗?
沐寒嘴角抽了抽,她可不想干坏事......
不过......
她就是帮安倾雪传个话而已。
若有什么问题......
全去问安倾雪吧。
料想这个小子是知道他自己在干什么的。
不过,在传送出山门、抵达仙鹤楼的那一刹那。
沐寒看着传送阵不远处顶着个光头分外显眼的安倾雪,给丁燃发去了一条传讯。
“堂主,我们出发前集合期间,有个人在山门传送阵附近一直盯着我们看。奇奇怪怪的——
“他还有两个同样奇怪的同伙,不过那两个同伙后半程就走了,只留着他,跟盯梢一般,一直瞧着我们动静。”,
她原想更冷硬一些地称呼对方为白修士,但话到临口,她忽然想到,那边可还有暂时被白修士压住了所以没敢——暂时没有资格作妖的几个人呢。
自己在白修士这里表现得过于刺头,说不得那边的人又要动心思来掐着她做文章。
烦不胜烦。
当下她有两种选择,一是表现得极端刺头,把所有企图领头的人都吓退,到时自能占住一番清净。
一是表现得疏离一些,显出自己一直没有任何站队的意思;这些人都是人精,白修士吃过一次闭门羹后,其他人再动心思,却是未必敢来靠近了。
后者占一个未必。
这些人若是几乎都不知道沐寒是元婴修士,那么还是有可能有那等不太识趣或者自以为是自视过高的人跑过来碍眼。
只是前者......
撒泼,或者说,是发难,并不真是沐寒所擅长的;甚至连猜度计划都不擅长。
她可能把握不好这个度。
于是她最终选择了保持疏离——
也就是眼前的场面让她忍不住想要高呼一声天赐良机,同行人里,状似,近乎无人知道她是元婴修士而知道的人又不会和这些人告密。
这让她有了无事发生便把身份藏一路的心思。
不然,她早就让在场的人除了她之外谁都别想能说出话了。
元婴修士的境界威压还是很好用的。
白修士笑容不变:“也是我之前未曾与安道友有过来往,并不能联系上他;可是麻烦须道友一遭了。”
又对着其他人道:
“既是如此,那我们人也算是到齐了,这便出发吧。”
之前被造物殿于修士按住的那曲姓金丹弟子,此时用很奇怪的语气来了一句:
“他不过是个长老荐过来的,不是抽签抽到的他,也不是咱们这样的本部弟子,。若是没来,还要等他不成?”
后两个没到,那是当真要追一下缘故的。
稍微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