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了挺背。
她可是没事就往老祖的闲影居请安。不过,请安当然不仅仅是请安啦:D
秦家高层敏锐地从老祖这简单的几句话中察觉到一些风向:
第一:老祖,似乎在逐渐回到秦家权利的中心。
曾经的老祖,虽然也是秦家最重要之人,秦家上下都敬仰崇敬她,可是,老祖因为带伤,已经许久不参与秦家事务,最多只是旁听、建议。久而久之,他们似乎也下意识地觉得,老祖不会管这些事。说句大逆不道的话,他们有时候甚至会忽略老祖的想法。
可今日,一切截然不同了。
老祖鲜明地表达了态度:我的实力即将恢复巅峰。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征询族人的意见,而是直接定下决断。
张厉,得死;秦如清,要保。
这是其一,其二,在今日的族会上,老祖从露面至今似乎就鲜明地传达出一个信息:
秦如清非常重要,其重要程度甚至不惜让秦家与张家结下死仇。
老祖,似乎在隐隐把秦如清推向一个相当高的地位。
她是天赋过人,可是,她还是一个小辈啊!她未来是会流光溢彩,只要成长起来,定会是族中顶梁柱的存在。
可,现在不是没到那时候嘛。
是什么让老祖违背常理,费如此大力气将秦如清推到堂前?难道,秦如清身上,除了道体之外,还有什么东西让老祖看重?
换句话说,这世上还有什么存在,比道体要让人着紧?为此,老祖不惜一改前态?
秦家高层个个都是人精子。均从老祖的态度中嗅到了不同凡响的味道。
在他们眼中,原本不过是个小辈的秦如清,现在已经不由得抬到了和他们等同的位置。甚至,原本不起眼的大房,在他们眼里,也开始变得神秘起来。
接下来,就像是为了印证他们的猜测似的,老祖又说:“秦如清天赋绝顶,机敏过人,此番又为秦家献此绝计,以后,便给秦如清在议事厅中加个座儿吧!”
老祖没说,要不要给秦如清在议事厅中加个座儿,而是说,便给她加个座儿吧。
其中深意,怎不叫人深思啊!
而秦德明,他现在已经没什么别的想头了,屁股微抬,目光紧迫地搜寻着周边的环境。
哪里有座?得赶紧给清清找个座儿!座儿有了,清清坐下来,这事就砸实了!
秦如清似乎早有准备。她不慌不忙地从自己矮一截的小圆板凳上站起来,将之收起,然后再从储物袋中,哐地一下,搬出一
个巨大的座椅。
仔细瞧瞧,这座椅做工精美,雕花繁复,豁,还是梨花木的呢!
秦如清将座椅搭在秦德明的旁边,然后冲老祖一笑,朗声道:
“不用找了,老祖,清清自备座椅,这便就坐下了。”
于是,当真稳稳当当地坐在了上头。:,,.
嘿,嘿嘿……他本来还打算如果反对的人太多,自个儿也要站起来为清清说两句话的,不过,看着他们的样子,都要怂了,那他也就矜持一点,装不吭声吧。
于是,秦德明把脑袋垂下,似乎无欲无求,没有看法。当真应了他的外号,“老乌龟”
一片寂静声中,最先开口的是三长老。她管着药坊,可是位实实在在的实权长老,颇有颜面。
她道:“秦如清为老祖找到寒冰之心,又因此身受重伤,赏个冰洞而已,不算什么。”
这就是支持的意思了。哎,三长老本就是老祖的坚决拥护者,她支持也不奇怪。
抱剑的秦德馨说:“我也觉得没什么问题。”
这是秦家第二位筑基,她也同意了。
以上这几位都开了口,那这事,基本算是定下来了。
大长老终于颔首:“可。”
哎哟,大长老今日话不多啊……不过话虽少,但言简意赅。这事板上钉钉,再无任何悬念。
余下的人自然纷纷开口,竟没有一人是不同意的。
老祖终于露出一个笑,道,那这事,便就这么定了。
秦德明微微抬起的屁股终于放了下去。秦如清注意到她爹的动静,嘴角悄悄勾起来。
老祖又说:“此是第一桩事,现下还有第二桩事。”
嗯,还有?
“张家三长老张厉现正关押在地牢中,张家试图潜入秘境,窥伺我族,此事,还需给个说法。”
哦,众人恍悟,原来是这事。这确实颇为重要,一个处理不好,秦张两家的关系可能就要崩裂,需要小心对待。
四长老曾经驻守秘境,又与张厉颇打过几回交道,此时便开口道:“张厉那小子的身份,有些麻烦,他是张家老祖张啸唯一的儿子,本身又是练气大圆满的修为,估计是张家筑基种子的存在,张家定会问我们讨要此人的。”
这正是问题的关键所在:张厉身份特殊,他是张家老祖张啸的儿子,而张啸,是张家两位筑基中,是修为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