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着他领口,“你别乱说话!”
江临琛道:“你们一个两个怎么都喜欢拽我领子。”
他不明白,为什么,他只是做一个诚实的人就会遭遇迫害。难道,他果然只适合做学术,不适合做人。
江临琛推开裴野,认真道:“不然你为什么要替人顶罪,被砸了车是因为她说谎了,那责任她起码有个六十吧,但你从头到尾都在骂江远丞。”
裴野的脸更红了,他露出凶相,“江临琛,你就是护着你弟弟!”
江临琛道:“那倒不是,我也被他打了,原因也是他觉得我喜欢温之皎。”
裴野的眼睛瞪得圆溜溜,口音含糊,“设么?”
“这不重要,江远丞乱咬人是他不对,但是你确实有点问题。”江临琛顿了下,又道:“不过我很好奇,他们是从高中就这样了吗?”
他道:“你之前和温之皎,是一个学部的吧?”
裴野大脑恍恍惚惚的,歪着脑袋,摸自己发烫的耳朵和脸。好一会儿,他道:“不记得了。”
江临琛又道:“那她是那个时候就这么谎话连篇,怯弱又做很多蠢事的吗?”
其实这样的问题提出来没什么用,但江临琛觉得或许,温之皎在伪装什么。虽然他的猜测毫无根据,但他就是觉得,她一定在某些方面有着过人之处。
裴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
了声。
江临琛等了几秒,望过去,裴野却还在笑,没说话。他有点不耐烦,却只是道:“说啊,笑什么?”
裴野笑个不停,手扶着额头,好一会儿,他道:没什么啊,我跟她只是前后桌,很少说话。∨[(”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手指沿着桌面攀爬,攀上酒杯。
酒液中的冰块轻轻碰撞,杯壁的水雾被他握入手心,冷而湿。
盛琉的高中是走班,和大学选课差不多,他们的课程几乎一样,于是每节课,裴野总是坐在她后排,或者后几排。他那时就经常去参加各种训练比赛了,偶尔回来上课也大多数倒头就睡,又累又困。
直到有一次他睁开眼时,已经快放学了。
夕阳的余晖落到教室里,他却感觉什么东西触着自己,茫然地透过发丝看过去,却见温之皎抱着书在那里掉眼泪,脸和肩膀夹着手机说话一刻不停。
“江远丞你快点过来啊,你朋友好像猝死了,我好怕啊。”她嘴巴咧着,面色苍白,纤长白皙的手指紧紧攥着书皮,“你快点,好吓人啊!我真的好怕,好几节课他一动不动!你别问我怎么发现的,我照镜子的时候看到的啊!你快想办法!他的脸也好冷!”
温之皎一面说着一面哭,她的手指还戳他的脸,但是身体往后靠着桌子。窗外的阳光落在她卷而蓬松的发丝上,让她更像炸毛了的,腰背拱起的猫。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慌得要命,裴野一时大脑空白,伸手抓住她的手腕。他还没来得及解释,便看见她快跳起来了,“嗷”的尖叫一声,抄着书朝着他砸了过来,随后跌跌撞撞往外跑。
“嗷——”
裴野被砸中鼻子,鼻血哗啦啦往下流。
温之皎跑到教室门口时,一回头便看见满脸血的裴野,吓得精神崩溃,又继续往外跑。裴野捂着鼻子,只能听见走廊里传来她像哭又像尖叫的声音还有嘈杂的脚步声。
裴野一时间觉得尴尬,又觉得震撼,呆呆地坐着。
好久,裴野摸了摸鼻子,站起身来,“没什么好说的,懒得跟你说。”
他放下酒杯,转身离开。
江临琛收回视线,最终没有跟裴野说,他刚刚像个情窦初开的傻子一样在笑。
真奇怪,为什么无论是江远丞还是裴野,甚至是温随,只要一提起温之皎,就一副子严防死守紧咬牙关的样子。江临琛很有些困惑,他不太爱喝酒,这会儿喝了两杯,脸上便有了些热意。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
“唰啦”一声后,窗被打开。
日头初升,天气晴朗,又是一日清晨。
轻柔的风钻进室内,白色的轻纱晃动着,一只手沿着裙摆一路抚摸到温之皎的腰部。下一秒,那只手将衣服后的系带拉紧,温之皎被迫直起身,看向穿衣镜。镜中,女人妆容精致,黑发披散在肩膀上,她身后,大师面带欣慰。
“这身礼服很适合你,很漂亮。”
大师说完,又道:“一
转眼,明天就是订婚宴了,重要的剧情马上就要来了。”
温之皎对着镜子左右转身,轻声道:我还是搞不懂,晚上要怎么样引起误会,而且我觉得那个后续剧情好奇怪啊。?_[(”
她的问题匣被打开,又转过身,走向大师,露出了有些迷惑的表情,“就是为什么感觉后面的剧情也都是要被误会被讨厌啊,感觉对我很不好啊!还有,我一直忘了问,这几天我都没和江临琛他们怎么接触,好像也没怎么被刁难,这样的话也算完成剧情吗?哦对了,那发生完误会,到我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