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最脆弱的一面展现给她。
轻轻挪了过去,他把自己的头放在何况时的腿上。
“阿时,我是不是很没用?”
他很没用,阿时跟那个可恶的男人下楼争执,他却只能在楼上干着急。遇到私生饭被追着到处跑,也要阿时帮忙。
“怎么了?”何况时敏锐的感觉到了男人此刻的情绪,放缓了手掌的动作,轻轻的摸着他的脑袋。
“我怕高,也怕水……”他垂着眼睛,睫毛因为沮丧微微的抖动。
男子汉大丈夫应该顶天立地,他怎么能那么胆小。
“我真没用,怎么会有男人怕这怕那的。”
何况时静静的听着,没有打断他的话。
见陈又白一副脆弱的样子,将自己最深处的软肋完完全全剖析开来给她看,心里越来越柔软,很想把他抱进怀里好好怜爱一番。
“谁规定的男人就必须勇敢?”
听见上头传来的声音,陈又白抬起头呆呆的看着女孩。
何况时很讨厌这种隐形的规矩:
女孩就要有女孩的样子,文文静静,温婉贤淑,要取一个秀气的名字,斯斯文文的过完一生。
男孩就必须雄壮,要有阳刚之气,要顶天立地,遇到事情也不能怕。
如果表现出一点儿脆弱,就要称之为“娘娘腔”。
小时候何况宇喜欢粉色,总爱买一些粉色的本子,他的同学总笑话他是个“女娃娃”,说不跟女孩子玩。
气得他一个人躲在外面哭。
后来何况时找到他,也没有骂他,她蹲下来抱着他说:
“小宇,你没有错,没有谁规定粉色是女生的专属颜色。”
颜色只是颜色而已,它不能赋予性别。
同样的,性格也只是性格而已。在何况时眼里,只要一个男人能肩负起自身的责任,做到能尊重别人,那他就是好男人。
她抱紧陈又白,就像小时候抱紧何况宇那样,仿佛是在安慰他一样,贴近他耳朵轻轻的说:
“男人也有胆小的权力。”
“你以后要是害怕,我会保护你的。”
两个人在一起,本来就是互相陪伴,相互依靠的。
何况时从来都不想恋爱后就成为对方的“金丝雀”,什么也不做,就呆在笼子里让别人为她遮风挡雨。
女人的声音浅浅的,但陈又白听出了她话里的重量。
他就像一个毫无依靠的迷路者,在海上漂泊着,突然被一双强有力的双臂环绕着。
这一瞬间,他感觉很安心。
好像突然间,他觉得别人的评价,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再次抬头,眼里的迷茫已经不在。
何况时见到他那副呆呆的样子,眼眶有些红红的,眼睛亮亮的望着她,她心里越来越柔软。
比起外面那些装模作样的男人,她更喜欢怀里这种“小白兔”。
怪不得男人都喜欢依靠着自己的“小娇妻”呢。
她也喜欢。
实在是没忍住,她低下头附身亲了一口陈又白滚动的喉结。
“阿时,你亲了我。”
陈又白此刻温柔的看着她,默许了她“放肆”的动作,躺在床上一副“任人可摘”的样子。
“我就是亲了你……又能怎样?”见他不反抗乖乖的样子,何况时越来越大胆,紧接着又轻轻的舔了舔他的喉结。
陈又白感受到了她湿热的小舌,眼里的清澈被汹涌的欲望取而代之,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滚动。
见女人喜欢主动,他压下眼中的欲望,更加放低了姿态,欲拒还迎道:“不要再亲了……”
何况时越来越兴奋,她爱极了对方这副样子,此时上头,她一把扯开了陈又白的扣子:
“我不仅要亲你,我还想要对你干其他事情……”
陈又白见女人已经上钩,半推半就的配合着她的动作,将自己的上衣完全扯落。
终于,他引以为豪的腹肌完全展现在何况时眼前:
“阿时,摸摸它。”
何况时看着他一块块的腹肌随着男人灼热的呼吸起伏着,小麦色的肌肤上还挂着薄薄的汗意,十分性感。
没忍住,伸手上去按了按。
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软,有些坚硬,好新奇的手感,没忍住,又戳了戳。
陈又白被戳的有些难受,被她摸过的地方仿佛都在发烫。
“阿时,亲亲它。”
陈又白像一个勾人的魔鬼,一步步的诱引着她。
亲亲它,就像最开始她对他做的那样。
何况时完全被迷惑了,此刻一步一步的落入了他的圈套,对方说什么她就做什么。
最后俩人完全贴近,何况时才感觉出了不对劲,这个发展根本不是她所想要的。
到底是谁在“欺负”谁?
正想挣脱他的动作,就听见男人头埋在她的颈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