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那里演练过。”
没等沐寒露出好奇或者敬佩的眼神,温凌寒继续道:“那是我这辈子出过的最大一回糗。我花了很长一段时间试图将它忘记,但是始终未能成功。”
说着,她朝沐寒摊了摊手:“于是,最终,我学会,或者说,不得不放下它了。”
沐寒想问问是什么事,但感觉大师姐或许不乐意讲。
温凌寒倒没有吊人胃口或者干脆闭口不谈的意思:
“演练藏锋剑意,我太紧张,把剑都甩出去了——那把剑都让我藏到掌门师兄袖子里去了。”
沐寒笑了。
大庭广众之下,发生这种事情,确实......令人无地自容。
而且藏锋剑意,一个藏,一个锋,先有锋,再有藏,最终藏又要压住锋。
温凌寒剑半路脱手,可谓是完全失败了。
“师姐也会紧张吗?”
“人都有第一回的。第一回完全不紧张的,我服,因为我没做到。”
沐寒感觉到,温凌寒一方面说这话时很认真,另一方面则有一种发自内心的轻快放松。
——她或许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大师姐没事。
想到这个可能,沐寒心里也轻松了许多。
“还没问师姐,怎么近日突然想到要与我对演练招了?”
“最近才听说你的威风,”沐寒听出了一点取笑的意思,但看旁边大师姐的脸,还是觉得温凌寒温温柔柔的,不像是会取笑人的模样:“想来看看你如今的水准——要是太高我就要加紧结丹了,防止被你压过去脸面上不好看。”
能一脸温柔地逗人玩,这大概也是温凌寒一项特殊的本事了。
沐寒早就知道,温凌寒应该不像元白鹤说的那样缺乏人气儿——再怎么缺还比得上吴长老兄妹两个吗——但她也觉得温凌寒今天和三天前,和更早的她刚认识温凌寒时的那一年半相比较,是截然不同的。
她没觉得温凌寒是被夺舍了。
只能说,显而易见,温凌寒今天十分高兴,情绪甚至有一种不太好压制的亢奋。
而发泄这种亢奋的方式......大概就是就近找一个人约一架,防止自己这有些失态的雀跃被更多的人撞见。
在亢奋之前......
自然应该是有一段压抑的过程的。
看来前几天温凌寒是真的遇到了一些困扰,而她现在的情绪,则很好地说明了这些困扰的无害。
想明白这些,沐寒心情又好了两分。
温凌寒已经听说过沐寒的万象剑意了。
这回也说了,要见识沐寒的万象剑意。
而她不说,和温凌寒这一档次的对手交手,沐寒也得是用上万象剑意、万象道意的。
这一次她和温凌寒对了五百多招,从正午一路打到傍晚。
温凌寒颇感稀奇:“我发现你的剑意和道意好像特别容易互化——旁人领悟了金之剑意,但金之道意还是一道难关;哪怕是两者中有一者已经是悟通了,另一者也不是一定就能迅速领悟的。”:,,.
太吓人了。
谈妗拿了药,突然有点不想要这孩子了。
......没出生就比她还败家了,真出生了她还养得起吗?
谈妗很怀疑这一点。
“落胎的药我就不给你拿了。你要是变了主意......自己去造物殿丹堂吧。你是我这儿的人,那些弟子知道,不会多嘴的。”
其实对二百七十多粒灵丹够不够谈妗把孩子生下来,沐寒也是没底的;所以她说的是“长大一点”。
为什么伯赏不在......
沐寒很痛苦。
伯赏在的时候,她觉得伯赏什么都不和她说——当然她也很少问,但怎么伯赏一闭关了,她就觉得生活中处处是疑问,哪件都很想刨个根、问个底儿呢?
“真希望现在能有人给我报个准数,说一下她的孩子需要多少灵气才能顺利生下来。”养了一年完全不见长大迹象的胎儿,这胃口让人完全摸不准。
“也希望有人能和我说说,谈妗这孩子......到底健康还是不健康。”就怕生出来还是带些缺陷啊。
沐寒正念叨着,便看温凌寒从后殿出来,又开始往楼上走,不知道是来看书的还是来看自己的。
温凌寒这几日里,只有昨天没来万法殿。
短短四日她已经来了万法殿三趟了。
而且李殿主这几天也几乎是每天都在——也是只有前天下午到昨天晚上这段时间不在。
沐寒不知道温凌寒有没有和李修远讨论一些更加深入艰涩的内容。
但是她想到陈辛夷曾说,那些八字里有一个很可能属于温凌寒,再看温凌寒这两天的活动,便心里暗暗打鼓。
温凌寒是来找她的。
“师姐忙完了?”
“近日不忙。”温凌寒笑道:“我这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