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起身和他上了楼,经过江广玉的房间,任时阑忽然一边
门一边对周群说:“广玉兄现在一定挺难过的,你去开解开解他
说着把周群往屋里一推,顺手带上门
不用谢!像我这样做好事不图报的人不多了!
江广玉正自坐在窗边,怔怔的,蹙着眉尖,听见响动,回头看到周群,也是一愣。
“怎么了?”
屋子里静了一静,江广玉忽然自嘲道:“叫你们看笑话了。”
“....."周群道,
"没什么。
他起身倒了碗茶,请周群坐下
任时阑还是没忍住,又趴门上听了听。奈何等了一会儿,也没听见什么声音,只得打了个哈欠,回去睡觉了。屋内,周群道:“他怕你抛下他去联姻?”
江广玉摇了摇头,苦笑道:“他本是天之骄子,众星捧月,却为了我舍弃宗族父母,四处漂泊了这么多年。周群神情一动
江广玉喃喃道:
“可是父母亲情、家族前途,哪能说割舍就割舍的?我不希望他为了我,与这一切为敌。”
周群静静听着,知道这是两个人之间的事,他不宜做出任何评断
等江广玉说完,心情平复,他才缓缓开口道:“你....怎么发觉自己对彼此有情的?””
江广玉闻言不由诧异,这话从周群口中问出来,倒是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他索性先将自己的烦恼放在一边:“发生什么了吗?”
周群道:“我曾以为一个人对我有情。”
他眼光转动,落在屋子里的某处,“但后来发生了许多事,现在才知道,他不是我想的那样。”
江广玉:.....对你有情之人,应该不在少数吧?”为何你只在乎这一个?
周群:“...."
周群想了一会儿,发现无论如何表述,都词不达意。
江广玉忽然笑了:“是个怎样的人?”
他也不想让其他任何人去评价他。
于是无话。
周群回到房间,任时阑已经在榻上睡熟了,阿拉斯加也在角落里呼呼大睡。
从周群的角度看过去,青年半张脸埋在被褥里,露出安静的侧脸。他的唇角饱满,发际浅浅的绒毛,和蜜色的皮肤一起,在窗外透进的柔周群忽然感到少年时期曾经产生过的那种躁动一后来被剑道压制下去一一好像在今晚又复苏了。身体里那股奇怪的心流四处乱窜,在催促着他俯下身去,和对方贴近,去弄清楚青年肌肤的触感、身体的温度。周群站起身,觉得不能在床边再呆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