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皇阿玛,也是记得他这个儿子的。
胤禎对此事倒是看的开:“人都是得一想二的,吃饱了自然就想穿暖,穿暖了就想玩乐,他和七弟一直是兄弟中的小透明。
六弟聪慧,得皇阿玛喜爱,五弟憨厚,有太后撑腰,更不比我们前面几个阿哥,得阿玛看重,如此一来,他想靠近二哥也是情理之中了。
胤礽:“你看的倒透彻。"
胤禎笑嘻嘻地道:“可不敢得二哥夸奖,毕竟弟弟还是有事看不明白的,比如说和未来福晋的感情一事,不过二哥明年就要娶太子妃了,应该比弟弟明白吧,倒是也来教教弟弟。胤礽翻了一个白眼给他:“我看你是皮痒了,还敢取笑我来了,以后是不是不想都不想出宫了。
会拿着额娘的令牌出宫玩。
胤禎能屈能伸:“二哥你最好了。"自从上次他上次搞赢大哥功成身退之后,他便时常可要是二哥去额娘那说些什么,他就不确定额娘还会不会把令牌给他了,额娘最向着二哥了。
胤禎委屈,但胤禎不说。
佟佳沅正在见内务府的管事太监,他弯着腰,一脸小心谨慎:“娘娘,针线房的人手是真的不够的。
“年前两位公主的出嫁,就调了不少手巧的秀女给公主做嫁衣,如今太子妃又要进宫,这嫁衣还没做完的,针线房的人就这么多,实在是抽不出人手给诸位娘娘做新衣呀。他抬头看了一眼在顶上坐着的皇后娘娘,不知道娘娘为何叫他过来询问给宫中妃嫔做新衣一事,难道是皇后娘娘知道了什么,他擦了擦额角的汗。佟佳沅轻轻地将杯子放下。
听荷冷声道:“大胆奴才,竟敢欺瞒娘娘。”
太监立刻跪下:“奴才不敢啊娘娘,这马上就要过年了,确实是针线房的人口不够,奴才不敢有半分欺瞒啊。
“那你为何不早早来报。”
"公主和太子的婚事都是早就定好的,那嫁衣的绣娘都是皇上从南边找来的手艺最好的绣娘来绣的,哪有你说的抽调走了那么多绣娘,更何况,过年时的新衣,都要提早动工,你
既知道绣娘不够,为何不提早来报,反而要等娘娘问讯于你,你还当娘娘不知道你做的享吗。
"这,奴才,是奴才一时不查。”太监急得满头大汗。
"一时不查?什么一时不杳
,分别是你借着宫中公主太子大婚之际,谎说绣娘不够,好在低位嫔妃中揽钱罢了
,你是不是给她们说,若是想制成新衣,必须要给你银钱,才能加急做好,不然就做不成衣服。
佟佳沅冷了神色,宫中妃嫔多看重脸面,谁不想在新年时穿得漂漂亮亮的,以示这一年过的还不错,是以多数妃嫔都会给他银钱,用来加急,除了有极个别手头特别紧的才会不给。
只是低位妃嫔本是指着分例银子,又有多少钱给呢。
她垂下眼眸:“宫中嫔妃位份再低,那也是主子,没有你一个小太监能随意欺压的道理。”
“你说本宫应该如何罚你呢。’
太监顿时趴在了地上:“娘娘饶命啊,娘娘,奴才只是一时被猪油蒙了心,您就饶了奴才这回吧。
佟佳沅将茶杯盖上:“饶了你,饶了你好让他们知道在宫里犯错并不用付出代价吗。”“你是本宫提拔的,却在本宫背后捅刀子,害本宫丢人。""罢了,大过年的不宜见血,就不打板子了,直接发配到宁古塔做苦力去吧。"她下了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