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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他 (2 / 3)

觉。

川柏心情瞬时又好了几分,勾了勾手,道:“拿来吧。”

青竹看川柏一会儿生气,一会儿又高兴,跟变脸似的,目露惊异,一时间没有动作。直到听见一声不耐的轻啧,他才如梦方醒,忙将手中的药碗奉上。

看他这毛手毛脚的模样,川柏忍了忍,没有训他,把目光移向药碗,眼不见为净。

喝过药,川柏又问道:“夫人可说,何时归来?”

青竹摇头:“没有。”

川柏垂眸掩下眼底的失落,摆摆手道:“下去吧。”

青竹躬身告退。

“等等。”川柏好像忽然间想起什么,急忙把人叫了回来,吩咐道,“若夫人回府,速来禀报。”

“是。”青竹应道,抬脚退出内室。

川柏叹了口气,拿起一旁的书卷继续读了起来。可不知为何,实在静不下心来,每读一行,总要往窗外看一眼,一个时辰过去,书才将将翻过两页。可以说是,望眼欲穿。

实在烦闷,便丢下手中书卷,起身走到窗边,若无其事地沉声喊道:“青竹。”

“属下在。”青竹从房檐上翻身而下。

“去泡壶茶来。”川柏吩咐道。

青竹领命,转身要走,川柏又把他叫住,眸光微闪,憋了憋,还是忍不住问道:“夫人回来了吗?”

青竹抬头看了看天色,道:“没呢。这才刚过午时,还早着呢,侯爷莫心急。”

川柏挥手,让人退下。回房,继续对着书卷枯坐。

直到日头西斜,倦鸟归巢,心里的那个人仍未归来,川柏彻底坐不住了,再次叫来青竹。

“侯爷,夫人仍未归。”青竹见了侯爷,熟练答道。一个下午,不过区区三个时辰,侯爷就问了不下五遍,能不熟练么。

川柏轻咳一声,面不改色吩咐道:“你去速寻夫人,莫让她独自一人走夜路。”

“是。”青竹颔首,一边感叹侯爷对夫人的上心,一边脚尖一点,下一刻便消失在墙头。

墙边榕树的枝叶被青竹踩过,微微晃动起来,枝头的几枚绿叶坠落,在空中翩翩飞舞着,川柏看着这一幕,心间的躁意终于稍稍缓和下来。

——————

一个普通人家小院内,怀夕正弯腰抱起架子上装着各种干药材的簸箕筐,转身往屋内走去。

“文丫头,快别搬了,来喝口水,歇会儿!”江老先生端着碗刚打上来,还沁着凉意的井水,追在她身后道。

“没事,就快搬完了,药材娇贵,让雾水打湿就不好了。”怀夕毫不在意,进了屋把药材一一归置好,又去搬了几趟。

老爷子拗不过她,只能端着瓷碗等在一边。

“好了。”怀夕收拾好一切,直起身拍拍手,接过老先生递来的茶水,直闷下肚,惊得老爷子直呼“慢些慢些”。

“呐——”井水甘甜,卷走丝丝疲意,怀夕不由得叹慰出声。

“累了吧,你这孩子!”江老先生嘴上埋怨着,眼睛里却满是欣慰之意,“还要水么?我去给你再打一碗。”

哪有让长辈伺候自己的道理,怀夕连忙抬手拦下:“老先生莫急,我可以自己去。”

“我家没那些繁琐规矩,你且在这等着!”老爷子眉毛一竖,夺过怀夕手上的瓷碗,转身往井边去。

知道老先生这是心疼自己,怀夕也不恼,笑吟吟地跟在他身后,道:“不如我给您老寻几个小药童来,先生不必每日被这些杂事所扰,我也不用这般辛苦。”

按说,江良先前给不少贵人治过病,也得了不少赏银,而且,多年来他都孤身一人,未曾娶妻,也未有儿子,只收了个孤儿做徒弟,传他这一身医术。这银子,怎么也该攒下一二吧。可如今,他仍住在这小小院落中,既无奴仆伺候,也无罗缎加身,日子过得称得上一声清苦。

怀夕也是纳了闷,后转念一想,这钱他是拿去给街坊百姓义诊了。老先生医者仁心,常常无偿帮穷苦人家看病,自他的小徒出师后,他更是直接把医馆抛给小徒,一月中有一半的日子都在街边摆摊义诊。此次杭州水患,他不仅义诊,还将半副身家都捐了出去。

如此看来,老先生,当得起大家交口称赞的“善人”美名。

请小童,是要花钱的。老爷子先前抬手间便给出千百两白银,这时,反而为那几贯铜钱心疼了,脸一板道:“费那事做甚?莫不是嫌我老头子老了,不中用了?”

“没有没有。”怀夕赔笑,连连摆手。

老爷子冷哼一声,每个好脸,却是把打好的水递了过来。怀夕连忙接过,表面上啜饮,心里却盘算着,回头要跟江平,也就是老爷子的小徒,提一嘴这事,老爷子年纪大了,万一摔了碰了,可就得不偿失,届时花的钱要比请小童多得多的多。

水喝完了,天边暮霭沉沉,怀夕也不久留,搁下碗与老先生请辞。

出了小院,天光逐渐暗淡,怀夕将手中老先生给的提灯往上提了提,就着朦胧的烛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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