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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伤 (2 / 2)

润气候,能耐住一定干旱又不能过于洪涝,又喜光照,那沿着此山东边去定能有所收获。

身后的士兵二人一前一后,给阿漓开路,走过一段茂盛的从林,阿漓给二人描述着王不留行的习性和样子,让二人分开去寻,这样能更快地在天黑之前赶回去。

经过一片山林,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阿漓在一颗枫树下寻着一颗,她小心翼翼地采过药,将药草放回篓子里,既然这一片有那么再往前走或许能寻得更多一些,日头西照,阿漓背篓里采了满大筐子的王不留行。

下山时已是昏暮,林里被繁茂树枝遮蔽,更是暗沉。阿漓经过石林时,不慎踩空往山坡栽了下去。

好在不是悬崖高处,只是摔下去时她顾着篓子里的药草,紧紧护在怀里,手臂被山石擦出血痕。

随行的二人扯开杂草将阿漓扶起,回到军营后已是戌时一刻,宋听时还未醒,长风一整日在军帐内守着,期间按照阿漓的嘱咐换过两次药。

此次出战又与上次如出一辙,布局只有军中几位将领得知,却又被大朔死死咬定,期间更让人心有疑虑,和颂将视线放在一人身上,这手法与五年前西境天水城极为相似。

和颂在西境这些年来没少探查旧案,若是如宋听时所说,朝中有人勾结外敌,输送我军情报,那么这些将士的每一次出战都是送命。

如今朝中局势来看往深了想并不难猜,只是要拿到证据才是关键。

这事和颂得等宋听时醒来后才能相商。

阿漓在伤兵营里寻了一处,将药研磨好之后才又去了主营帐,她让长风与她换班,轮着值守,长风见她外出一整日,身上带着显而易见的疲惫,一开始没应,却拗不过阿漓的执着只好作罢。

阿漓将新调好的药物给他重新换上,自个去净室洗了把脸,坐回床沿时寻了个空位趴了下去,没过一会儿人就睡着了。

连着两夜她都没怎么闭眼,此刻倒是睡得快。

军榻上的人有了反应,醒来时第一先是觉得头沉,而后才是胸前那道伤处袭来的灼烧感,他想动,却发现手臂被什么东西压着,沉哑的声音带起,伸着脖子看见是阿漓轻轻唤了一声:“阿漓?”

阿漓睡得沉,一时半刻醒不来,宋听时知道她定然是守了他些时辰下不得已趴下睡着了,便没再唤。

静静地端详着那张脸,熟睡的阿漓眉心紧皱,不知梦见了什么,宋听时搭手去抚平她的眉心,阿漓才稍稍缓和些。

就这么过去了一个时辰,他口干得不行,想起身却动不了,想唤长风又怕扰醒阿漓,阿漓好似感受到军榻传来的异动,睡梦中下意识直起身,努力睁着眼,眼前泛着一片模糊,榻上的人脸逐渐清晰,正望着自己。

阿漓还以为是梦,轻声喃了句:“你醒了?”

宋听时应道:“嗯,死不了,不会让你成小寡妇的。”

这声音把阿漓从混沌中扯回,他是真的醒了。

“阿拾?你醒了,让我看看。”阿漓赶忙去查看宋听时,手搭在他腕骨,找正脉搏后平静地把着脉。

“你可有哪里不舒服?”阿漓柔声问道,宋听时享受着她的关切。

把身上任何一处不适都说得清清楚楚,生怕漏了什么,生怕阿漓少关切一分一毫,“头沉沉的,心口疼痛难忍,身上几处也是刺痛,还有,口干舌燥,想喝水。”

阿漓悬下心,能说这么仔细就是没事,起身给他倒了杯水递过去,宋听时没伸手接,伸着脖子却够不着,有些无奈道:“我这心口处的伤委实重,手臂一动便会牵扯伤口,我喝不了,阿漓能喂我吗?”

阿漓怎么觉着这话音里带这些撒娇的意味,她也没多想,很爽快地又将茶杯递前一些,宋听时满意一口气喝完,又要了一杯。

阿漓将茶杯放回长案,又拿了帕子去给他擦拭嘴角的水滴,伸手时无意间露出手臂上的擦痕,她压根没来得及处理,回来之后一心挂念着药和人,待忙完了又紧着时间小憩。

宋听时眼尖,探着她袖口里边的伤,抓紧阿漓伸过来的手腕,双眉是难忍的心疼,言语怜惜问道:“你手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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