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经手的金银珠宝数不胜数,怎么可能其中一件染了毒便分辨得出来?!”
“你想替罪人开脱,便来恶意栽赃本宫,本宫记得,当年对时家行刑之人正是北阳王,北阳王监守自盗,以权谋私,擅自放跑时家余孽,陛下尚未对你北阳王府问罪,长宁郡主反倒来过问本宫的错,你莫不是把皇宫当成是你北阳王府?!”
“长宁只是想为无辜的人,讨回一个公道。”云长宁愤声说道。
“无辜的人?!”林玉不屑,看着云长宁,故意挑事:“时年协助安王谋反,其罪当诛,你说谁是无辜的人?!”
“够了!”云归不想听她们互相争吵扯皮,呵斥了一声,看着云长宁:“长宁,你可还有话说?!”
云长宁当即跪下:“皇后心怀不轨,恶意陷害忠良,请皇伯伯明察!”
云归不想再谈,挥手示意:“将长宁郡主送回去。”
李德全遂走到云长宁跟前,示意她离开。
云长宁还想再说什么,但看林玉一脸嚣张轻蔑,云归也不想再审,一时无奈,只好先退出去,再想其他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