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鸣昇不想聊,江乌月也没有很在意。
她从包里取出一包湿纸巾,捏着他修长的手指,一根根擦过去,她今天心情不错,一边擦拭一边说:“你不问我为什么去邻市吗?”
“为什么?”
江乌月却不愿说了,她卖着关子,笑得很温柔:“再等等,等我搞定了,再告诉你。”
“过来。”他的声线清冷蛊惑。
江乌月下意识看了眼他周围,眼神露出疑惑:这么小的空间,过来哪儿?
陈鸣昇今天冷冰冰的,仿佛变了一个人,磁性干涩的嗓音重复道:“过来。”
江乌月皱了皱眉,眼神用力示意他:去哪儿?
下一秒,一只大手伸到她腰后,紧接着她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等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他抱到大腿上。
江乌月双腿岔开,以一种极其别扭亲近的姿势面向他。
“你做什么?外面还有人呢!”她挣扎着要坐回去。
陈鸣昇掐住她的腰按住人:“他们看不见。”
大掌拂过她后背,江乌月人软下来,额头抵着他胸膛。
“他刚碰你哪里?”陈鸣昇的语调冷冽,带着霸道。
“你发什么疯……”
指腹下滑,陈鸣昇握住她的大腿。
“大冷天光着腿,还穿这么漂亮,你早上跟我说今天要在学校写论文。”
“陈鸣昇,你让我下去——”
“他是谁?”
“学弟,学校舞社的社长。”江乌月去掰他的手指。
“很熟?”
“还好吧,初中我们是一个学校的,中考后他就转学到北城,我也是才想起来……”江乌月说到一截,倒吸一口凉气:“陈鸣昇!你摸哪里!”
“我想到一件事。”他突然说。
“什么?”
陈鸣昇抽出一张湿巾,学着她的方式,擦拭着他的手指。
他擦得认真,慢条斯理。
紧接着,他丢开湿巾,粗粝的指腹滑动,藏匿进她的裙底。
“他那辆宾利全球限量,国内就一台,一百六十万英镑,人民币一千四百多万。”嘴角扬起弧度,说着这话,他神色深沉难辨。
冰凉的手指滑过肌肤,缓缓揉捏。
江乌月下意识想要并拢,却因为姿势,动弹不得。
陈鸣昇搂住她的肩,按到怀里,下巴压在了她颈窝里,手臂收得更紧,不让她逃。
“你们认识时,我应该已经在新加坡,没多久就被接回国内。”
“你想说什么?”
“我在想,他二十岁穿几十万的鞋子开一千多万的车,如果当时我被接回北城时遇到你,会如何?”
“嗯……”
他的手指经过之处,寸寸升麻,江乌月骨头发酥,手上没有力气。
“陈鸣昇,别乱来……”
“湿了。”陈鸣昇神情无赖。
“他见过你穿短裙,挂校服。”
“你吃醋了?”她声音颤抖:“回……回家!”
他下巴上有胡茬,轻轻蹭在她的脖颈,有点细微的痛,异常滚烫。
接着他说了一句话,可惜船桨已深深投入湖中,轻轻划动湖面,弄得江乌月神经跳跃,耳鸣失去听觉。
失修的喷泉从顶部爆开,飞溅出水花。
“江乌月。”
昏暗的环境里,他流畅的下颌线条透漏着冷光,俊眉修眼,唯独那双如礁石潋滟深邃的眸子,有些沉甸甸地看着她。
他抽出手,扣住她的下巴,抬起来。
四目相对,她眼角在达到阈值时逼出的生理眼泪,和他手指上晶莹透亮的液体相得益彰。
“不要做背叛我的任何事。”
“你这个疯子!”
江乌月用力捶打他的胸口:“这里是学校,你真是疯了!”
深秋的夜晚,醉人的空气和男人喷薄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如梦如幻。
江乌月双肩还在颤,她脱力跌进他的胸膛,闭上眼,在困倦袭来之前含糊回应了什么。
“真会冤枉人。”
陈鸣昇搂着她:“没有就好。”
“你今天吃错药了?”
大掌轻轻拂过柔软的头发,陈鸣昇说没有。
“裤子湿了。”
江乌月抬手捂住他的嘴:“有完没完了?”
“没完。”
陈鸣昇将她抱回座椅里,神色紧绷:“回家。”
这一路,油门轰的很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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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潇潇从工地出来,太阳已经落山了,跟几个负责人分道扬镳上了自己的车。
她想着陈鸣昇那通莫名其妙的电话,心里不是滋味。
要说以前,他们几个人在一起玩的时候,四哥是他们当中的老大,寡言寡语,很少会关心人。
如今时过境迁,他们几个因为她的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