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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 (4 / 5)

见陈鸣昇不想聊,江乌月也没有很在意。

她从包里取出一包湿纸巾,捏着他修长的手指,一根根擦过去,她今天心情不错,一边擦拭一边说:“你不问我为什么去邻市吗?”

“为什么?”

江乌月却不愿说了,她卖着关子,笑得很温柔:“再等等,等我搞定了,再告诉你。”

“过来。”他的声线清冷蛊惑。

江乌月下意识看了眼他周围,眼神露出疑惑:这么小的空间,过来哪儿?

陈鸣昇今天冷冰冰的,仿佛变了一个人,磁性干涩的嗓音重复道:“过来。”

江乌月皱了皱眉,眼神用力示意他:去哪儿?

下一秒,一只大手伸到她腰后,紧接着她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等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他抱到大腿上。

江乌月双腿岔开,以一种极其别扭亲近的姿势面向他。

“你做什么?外面还有人呢!”她挣扎着要坐回去。

陈鸣昇掐住她的腰按住人:“他们看不见。”

大掌拂过她后背,江乌月人软下来,额头抵着他胸膛。

“他刚碰你哪里?”陈鸣昇的语调冷冽,带着霸道。

“你发什么疯……”

指腹下滑,陈鸣昇握住她的大腿。

“大冷天光着腿,还穿这么漂亮,你早上跟我说今天要在学校写论文。”

“陈鸣昇,你让我下去——”

“他是谁?”

“学弟,学校舞社的社长。”江乌月去掰他的手指。

“很熟?”

“还好吧,初中我们是一个学校的,中考后他就转学到北城,我也是才想起来……”江乌月说到一截,倒吸一口凉气:“陈鸣昇!你摸哪里!”

“我想到一件事。”他突然说。

“什么?”

陈鸣昇抽出一张湿巾,学着她的方式,擦拭着他的手指。

他擦得认真,慢条斯理。

紧接着,他丢开湿巾,粗粝的指腹滑动,藏匿进她的裙底。

“他那辆宾利全球限量,国内就一台,一百六十万英镑,人民币一千四百多万。”嘴角扬起弧度,说着这话,他神色深沉难辨。

冰凉的手指滑过肌肤,缓缓揉捏。

江乌月下意识想要并拢,却因为姿势,动弹不得。

陈鸣昇搂住她的肩,按到怀里,下巴压在了她颈窝里,手臂收得更紧,不让她逃。

“你们认识时,我应该已经在新加坡,没多久就被接回国内。”

“你想说什么?”

“我在想,他二十岁穿几十万的鞋子开一千多万的车,如果当时我被接回北城时遇到你,会如何?”

“嗯……”

他的手指经过之处,寸寸升麻,江乌月骨头发酥,手上没有力气。

“陈鸣昇,别乱来……”

“湿了。”陈鸣昇神情无赖。

“他见过你穿短裙,挂校服。”

“你吃醋了?”她声音颤抖:“回……回家!”

他下巴上有胡茬,轻轻蹭在她的脖颈,有点细微的痛,异常滚烫。

接着他说了一句话,可惜船桨已深深投入湖中,轻轻划动湖面,弄得江乌月神经跳跃,耳鸣失去听觉。

失修的喷泉从顶部爆开,飞溅出水花。

“江乌月。”

昏暗的环境里,他流畅的下颌线条透漏着冷光,俊眉修眼,唯独那双如礁石潋滟深邃的眸子,有些沉甸甸地看着她。

他抽出手,扣住她的下巴,抬起来。

四目相对,她眼角在达到阈值时逼出的生理眼泪,和他手指上晶莹透亮的液体相得益彰。

“不要做背叛我的任何事。”

“你这个疯子!”

江乌月用力捶打他的胸口:“这里是学校,你真是疯了!”

深秋的夜晚,醉人的空气和男人喷薄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如梦如幻。

江乌月双肩还在颤,她脱力跌进他的胸膛,闭上眼,在困倦袭来之前含糊回应了什么。

“真会冤枉人。”

陈鸣昇搂着她:“没有就好。”

“你今天吃错药了?”

大掌轻轻拂过柔软的头发,陈鸣昇说没有。

“裤子湿了。”

江乌月抬手捂住他的嘴:“有完没完了?”

“没完。”

陈鸣昇将她抱回座椅里,神色紧绷:“回家。”

这一路,油门轰的很足。

-

胡潇潇从工地出来,太阳已经落山了,跟几个负责人分道扬镳上了自己的车。

她想着陈鸣昇那通莫名其妙的电话,心里不是滋味。

要说以前,他们几个人在一起玩的时候,四哥是他们当中的老大,寡言寡语,很少会关心人。

如今时过境迁,他们几个因为她的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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