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娜理所当然地说着:“他们都是将军,是战士。哪有您柔婉体贴啊,你又会各种表演的技能。要是能哄虫母开心的话,他身边肯定会有你的一席之地的。”
“而且要是能够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喜欢的人身份还那么高,是不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也不那么重要了。”
“瞎说什么,你能不能别那么恋爱脑。”德西穆斯差点被旁边那只兔子给洗脑得应下了,不过他又咳了两声:“再说吧。”
回到格伦西亚的帝星,虫母的皇宫。
今天时蕤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关乎他们哥伦西亚帝国的未来,即虫嗣一事。
这部游戏又不是R□□游戏,当然不可能重口味到玩家亲自来生,所以那些虫族都是从血池里面诞生的。
他将宫廷的大门推开,来到了层层守卫的血池。
里面并非是春天一般的恒温,虫族是一个非常顽强坚韧的种族,即便是他们的卵也无法得到优待。
他们在脆弱的幼年期就有竞争,厮杀和各种死亡的威胁,如果在幼卵期的时候,就受到小心翼翼的呵护,将来也无法长大。
里面模拟的是春夏秋冬的环境,在野外生存的时候,虫卵本来就需要经历如此严苛的环境。
就算是时蕤也没法改变这个习性,比起现在的溺爱,他更想让这些孩子们健健康康长大。
血池已经很久没有新生卵诞生了。
现在他们终于迎来了自己的母亲,新生的希望全都寄托于他身上,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拥有更多新的同胞。
而现在虫母的身边又有王夫法布勒斯,不知道将来是他们的哪一位兄弟能够幸运地从虫母的腹腔里诞生。
那个他们无比渴慕,却从未进入到过的地方,但是虫卵自出生起就能待在那个温暖的位置。
羡慕之情溢于言表。
但这些虫族在时蕤面前都艰难地克制着,他们害怕自己吓到妈妈。
血池现在正值夏日,气温炎热,还有模拟出来的蝉鸣声,天边闪着白光,远处似乎还有热浪。
法布勒斯看了眼:“陛下,不如春秋的时候再过来,那个时候天气还算不错。”
其他虫族也都担忧地看向时蕤,这是他们的妈妈,无比脆弱可怜的小妈妈,他怎么受得了那些严寒酷暑呢?
能够劝阻他的人就只有现在的王夫法布勒斯了。
但是时蕤一旦决定的事情,不管是谁也没办法改变。
他摇了摇头,指着血池,说:“你看它的上方,有好几棵大树的枝叶掩着,还有徐徐的风吹来,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酷热难耐。”
法布勒斯叹气:“好吧,一切谨遵您的命令。不过,我们是否应该换一套衣服呢?现在穿得实在是太厚了。”
这话时蕤就没办法拒绝了。
他点头说:“好吧。”
轻薄的夏衫只能裹住身体的隐秘部位,其他地方就只有薄薄的一层纱,轻轻覆在体表,凉丝丝的,穿起来也非常的舒服。
“这是诺克图纳斯送来的新丝织就的,他动用了冰魄术弄出来的,费了一番心思。”法布勒斯主动解释,庄重又大度,非常贴心的模样。
时蕤还愣了一下:“辛苦他了,你安排一下合适的奖励给他,如果他还有什么想要的,可以告诉我。”
法布勒斯弯了弯唇角:“当然,陛下,我会告知的。”
他主动给诺克图纳斯辛辛苦苦织成的丝解释一番,当然不是大度和宽容。正相反,时蕤提前一步知道了,但是诺克图纳斯本人不在,那些奖励就更好操控了些。
如果诺克图纳斯就在这里的话,他再扮个可怜,装模作样地说几句,指不定一个不小心妈妈就会答应他一些不得了的事情。
法布勒斯的心计可见一斑。
不过时蕤没怎么发觉,换好了衣衫之后,就领着法布勒斯一起进去了。
里面的温度果然要比外面高很多,进去之后都能感受到身体的水分在被蒸发,脸蛋也变得烫烫的。
就算他是短发,黑色的发尾在雪白脖颈那里也扫出来了一点儿汗水。
但是旁边的法布勒斯半点都没有受到影响,他还是神态自若。
时蕤尝试性地摸到了他的手臂,冰冰凉凉的。
法布勒斯非常上道地将时蕤揽进了怀中,半抱半搂地带着他走了过去。
感觉像是置身于大冰块怀中,时蕤也就没拒绝这种别扭的连体婴姿势。
……
他们一路走到了树下的血池旁,时蕤就从法布勒斯的怀里出来了,后者还带着显而易见的惋惜和遗憾。
虽然说这个半月牙型的池子被称之为血池,但是里面装的可并不是鲜血,也没有粘稠作呕的腥味。
里面的水很清澈,只是漾着淡淡的玫红色,气味中也带着一丝丝说不清的清香。而且池子非常的浅,应该只有成年男人半臂的深。
俯下身之后,将手臂稍微往里面探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