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与我何干?”沈安宁似笑非笑道。
沈安宁这个女人一向畏畏缩缩,胆小如鼠,吩咐她给她脱鞋,都恨不得跪在地上侍奉。
陆宝珍习惯了她的伏低作小,没想到今儿个她非但不再捧着她了,竟还敢如此伶牙俐齿的驳斥她,顿时气得将小脸绷得紧紧的,咬牙切齿道:“还不是你在背后挑拨离间,不然兄长和父亲怎会被你蒙蔽?”陆宝珍气得愤愤不平。
却见沈安宁倏地笑了,道:“你是说堂堂忠勇侯府的陆侯爷和大理寺司直陆大人竟都双双被我这个小女子给蒙蔽了,原来我这么厉害?还是你爹你哥太没用了一一”看清我沈安宁的真面目如何,不过,如若三姑娘没有证据的话,这大过节的跑来长嫂屋子里撒泼耍模,含血喷人,不知是哪个狗奴才教出来的规矩,在这一点上,我亦是要同侯爷讨个说法的一说到这里,沈安宁脸上的笑容顷刻间收了起来,
一瞬间气质凌厉了起来,只噌地一下从交椅上起了身,冲着陆宝珍淡着脸一
字一句道:
“既然三姑娘状告我挑
拨离间,
那肯定手中握着我挑拨离间的证据,今儿个正
好趁着府里的人全都聚起了
斯开我虚伪的面具,好让全府人
说话间,沈安宁朝着身侧两个婢女使了个眼色,一副要命人捉陆宝珍前去找侯爷对峙的架势。
这架势吓到陆宝珍了。
她哪有什么证据。
到底年纪不大,被沈安宁这副面孔吓得瞬间小脸煞白一片。
门外,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陆绥安瞬间眯起了眼。
从前,沈氏恨不得将天上的星星全都摘下来送给宝儿,他曾听她亲口夸赞过宝儿可爱伶俐,也想要这么一个亲妹妹如今,却是什么意思?
他们可还未曾和离呢!
当即,陆绥安冷着脸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