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但场地宽裕,不会和别人一起住。
梁啸川自己怎么糙着活都无所谓,但他死都舍不得让月栖意来。
因此,要去训练多久,他便要与月栖意分离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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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梁啸川来电时,月栖意正在忙碌。
十月份过生日的人很多,这七天除了有三位同学要过生日之外,还有祝婵真也是国庆期间生日。
此时月栖意正在调试自己亲手制作的小熊八音盒,只要打开顶盖就会有抱着蜜罐的小熊微笑旋转,这是他要送给小表姐的礼物。
做完这个,他还要准备给同学A的千纸鹤风铃、给同学B的万花筒、给同学C的糖纸花束……以及给小墨的毛线嘴套。
前两日出去遛狗,碰到附近居民在遛小泰迪,小泰迪四只爪子上是毛线织的鞋子。
小墨立即看向小猫主人——狗和遛狗的人差不多高,也是奇观。
月栖意猜测道:“小墨,你也想要这种鞋子吗?”
小墨却似乎不想要鞋子,晃了晃大脑袋,狗嘴乱拱月栖意的掌心。
月栖意:“……小墨,你是想要这样的嘴套吗?”
小墨俩眼放光:“嗷嗷汪!”
这种材质的嘴套只能作为装饰,无法真正禁锢住大型犬坚利的牙齿,如果小墨戴着出去遛有一定危险性,但月栖意还是满足了它,预备让它只在家里戴一下撒撒欢。
因此月栖意腾不出手接梁啸川的电话,开了免提听。
同时他将十几个线球在小墨面前一字排开,示意它选颜色,甚至还教它可以多选几个颜色搭配。
小墨径自忽略所有浅色和彩色和金银丝线,只选择了黑色。
月栖意又指了指旁边的小匣子,示意它选装饰。
然而小墨不要小花朵不要小星星不要小猫头……它就要一个纯黑色的、月栖意织的嘴套。
月栖意:“……”
为它的直狗审美感到忧愁。
一阵难以言喻的电流滋啦声后,对面传来有气无力的嗓音:“意……意……”
月栖意:“……”
他手上动作不停,同时关切道:“梁啸川,你怎么了?是训练很累吗?”
要真是累还好了,躺下歇着就能缓解,梁啸川耳朵紧贴着听筒,道:“不是累……我渴了。”
渴得他焦躁不安,如同急病发作,满口锋利的牙都在抗议。
他已然病入膏肓,小猫是唯一的解药,只有咬一口小猫才能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