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浪君如今对他的雌性唯命是从,她不喜欢看见动物脏器,不喜欢他吃生肉,所以作为狼王的他,把别的部分都赏给乙狼,只留几条腿,打算等饿了烤来吃,没想到却被她看见,误会了。
襄芙得知误会了他,可内心还是有些不服气,“那你...也不能随随便便把崽子丢掉啊,你说,你把它们扔哪啦?”
这回沧浪君不说话了,耷着头趴在她肩膀,装可怜。
襄芙没见过他这副样子,也从未见过有人这么爱将自己当狗的,她轻咳了一声,只好抬手摸了摸...他的脸。
“你...你记住呀,人要活得有尊严,不能随随便便跑去跟其他人邀赏,然后只要求摸头的,那是狗子才那样做,当然,脸也只能...”
她说这番话的时候是别开脸说的,话说到一半突然住了口,意识到...脸的话,好像情人或者夫妻之间才那么亲密抚摸吧?那她...
她红了脸,慌忙缩回手,却发现手被固定住,根本缩不回。
只能转过脸去看,“你...”
这一看,却发现少年黑得异常的眸子正一动不动地盯着她,手被他的大手整个握住定住在他脸庞。
襄芙的脸不可控制变得越来越红。
“你...你...”
她仿佛在一个狼人身上,看见了独属于少年的情`动。
不过他的感情外露,比普通少年人来得直白得多。
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浑身都像烧着,却意外地发现,他的体温竟也比自己的高。
她还发现,他只敢用上半身体压着她,下`半`部分一直与她保持一定距离。
意识到是什么原因后,她感觉更惊慌失措了。
二人一直这么呈压制式贴着,她又明白清楚他的心思,她慌得更不敢与他对视,春日的泥土温软带潮,空气间带湿,却依旧润平不了少年少女间的躁意。
沉默间,二人都各自咽了咽沫,喷出气息间都是炽热的,心跳声隆隆,不知是谁的。
方才还觉得疲困的襄芙,现在是想装睡都觉得困难。
气氛烘托至此了,她是不是...
她...她应该让他一步步来,所以...要先教他接`吻...吗?
可她...可她...
就在襄芙纠结万分之际,狼人突然就把她手松开,无比困倦似的,倒在她身旁,双臂一把将她揽进怀,睡着了。
天知道,晚上不睡觉带崽确实挺累人的,尤其是他带崽了还没领到赏,抑闷之下,还得熬着夜造新草窝哄他家雌性高兴,刚刚与里头十几条蛇大战,早已耗光精神。
襄芙被他抱在怀里脸红耳赤,懊恼不已。
她刚刚...她刚刚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怎么会想着教他接`吻??接什么吻??她会吗??而且...而且她是怎么了,真想留在这里与他交`配吗???
就这样,本来困倦的襄芙,现在一点儿也睡不着了,窝在他怀里,时而恼羞时而悔恨,千头万绪地折磨着自己,旁边狼人少年却睡得香得很,打起了轻微的鼾声。
后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就想得困倦地窝在他怀里睡了过去,醒来后发现,他在轻轻舔着她摔下来后扭伤变肿了的脚踝。
襄芙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坐起,声音还带些刚睡醒的慵懒,“你别舔了,脏。”
沧浪君闻言,顿了一下,眼神受伤地缩回舌头。
“我...我不是说你脏,我是说我的脚,上面很多泥,很脏的,别舔了。”
他闻言,又高兴起来,凑上来亲昵地舔舔他按捺了许久的,她睡得红扑扑的脸蛋,又用头蹭了蹭她脖子。
襄芙刚刚说过不嫌弃他舔`舐的话,现在他凑过来舔她,她便不好意思拒绝,只能忍着痒意任由他。
他舔完蹭够,满足了,这才掩藏住唇边微微扬起的得意和狡黠,低下头去替她□□。
“我...我都说脏,不要舔了,我...也不是很疼的...”
她慌张地后挪着,故意撒了谎。
不疼怎么可能不疼呢?她都快疼死了,刚刚明明困着睡不着,其原因之一也是因为疼得她受不了。
可被他温柔地舔过红肿处,慢慢地,她竟惊奇地感觉到一股清凉的感觉升腾而起,没多久竟真的没那么疼了。
“谢...谢谢你...”她低着头不好意思,“要...要不我帮你擦擦舌头...”
可刚要拿兽皮内侧去帮他擦,却发现他喉`结一滚,他将她脚踝上舔舐过的泥粒,都咽下去了,还回味似的舔了舔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