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说不出了。
“陛下容臣女再想想吧,这个要求可否先为臣女存着?"陈定尧察觉出她的动摇,微微一笑:"自是可以。"
禅真,朕可是给了你拒绝朕的机会了。
"多谢陛下。"禅真心中挣扎着,再等等吧,昨日才拒绝了陛下,今日再说难免会损了陛下的面子,左右陛下现在也未再对她有逼迫之意。
去,倒了杯茶水递给她解渴,"快喝些水休息一下。"
"一盘棋下来,禅真可是累了,"陈定尧见她嘴唇有些干燥,便命宫人将棋盘收拾下他这般殷勤,禅真为方才的想法心中越发愧疚了,接过水道:"陛下也歇一会儿吧。""禅真是心疼朕了?"他说完便看见她的脸立即红了起来。禅真险些又被呛着,瞪他道:"陛下!"
真是气人,她现在是一点愧疚都没有了,无比后悔方才没有开口回绝他,现在也找不到开口的时机了。
陈定尧点到即止,没有再继续逗弄她,而是自顾自地倒了一杯水,余光瞥见地脸上仍带着薄怒,眼眸灵动又鲜活,心中爱意越深。
若能得她日日陪伴在身边该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
待落日送禅真离去后,自始至终未曾露面的玉真长公主才走进宫殿。见一向冷情的皇兄捧着已冷却的茶盏出神,心中禁不住感叹真是一物降一物。她原以为皇兄只是因禅真的美貌一时兴起,可看皇兄这两日的行为,竟是真的上了心。
只是这份姻缘着实来得太晚了些,皇兄与禅真之间相隔了整整二十年的岁月,禅真年纪轻轻可是能接受这迟来的心意。
"听闻禅真今日给臣妹带了礼物,不知皇兄放在了何处呢?"陈定尧抬起头,不轻不淡道:"皇妹听错了,那是禅真送给朕的礼物。"禅真终有一天会是他的,她送的所有东西也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