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的看起来好眼熟……”
“我想起来了!他就是当年人造信息素爆炸时唯一没有失控的男a!!”
“想当年全员alpha裸奔,他都能临危不乱,如今竟然也要坠入爱河了吗?!这世界难道是一个巨大的爱情剧!”
那几个当着别人面八卦的学生,实在是心有点缺眼儿。
蛐蛐别人,怎么也得躲远点儿再说吧?
白月引看了星迟一眼,确保她能坐稳,才起身,“不好意思,我不喜欢你们随意揣测我们的关系。”
闻言,那几个志愿者愣了下,似乎是没想到白月引会这样直接地表达自己的感受。
他们也觉得有点尴尬,便开口道了歉。
白月引十分“善解人意”地摇了摇头,“你们可以躲远点再说。”
“……”
星迟抬起手,将站起的白月引拉了下来。她再次用那双微微泛红的眼睛注视着他,分外真诚地问,“学长,你真的很不喜欢我送你的止咬器吗?”
白月引:“……星迟,这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
不等他说完,星迟便抬起手,摆了摆,道:“好!我懂!!所以你也不会接受我以后每年都送你一个止咬器吧?”
闻言,白月引再次被星迟震惊。
自从遇到星迟之后,他的情绪波动翻倍飙升,“你竟然打算每年都送我一个?!”
星迟没有理会他,而是抽泣着翻出自己的计划。她一边在她那分类明确的计划中寻找自己的“每年送一个止咬器”计划,一边哭诉,“学长,其实以前的我,不是一个那么病态执着于制定和执行计划的人。”
“在我十五岁那年,因为我没有按照原定的计划在月假回家,我没能见我亲手养大的小狗的最后一面。”
“听我妈妈说,它躺在那里,身子已经不能动了,但却还在摇尾巴,眼睛望着我回家的路,一直等一直等一直等,等到咽了气,眼睛都没闭上。”
“它死不瞑目,都是因为我没有按照原计划回家……从那之后,我对计划的执行越来越执着,我知道自己已经有些病态了。但是,删除计划这件事,对我来说,还是太难了。”
说到这里,星迟终于从她那排列整齐,足足有十页的计划里,翻出了自己的购买止咬器计划。
她深吸了一口气,抬起手,颤抖着点向该计划的删除键。
白月引看着她,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星迟。”他很认真地看着她,语气中却又似乎带着点疑惑,“我好像被你道德绑架了。”
星迟:“……”
白月引闭了闭眼睛,做好心里建设后,再睁开。
他耳廓似乎被夜里的凉风冻红了。
“无所谓。你送吧。”
白月引无可奈何地妥协了。
“每一年的止咬器,我都会好好收着的。”
两人在寒夜中对视。
如此温情的画面。
谁能想到竟然是在讨论送止咬器这样淫|荡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