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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处泄火 (2 / 3)

要钱还是要什么别的,都随便你。”

原徕没有在意他那只正要主动解开领带的手,而是提出了一个另类的要求。

过度解读的余独白一僵,慌慌张张地放下手,忙不迭点头。

“认真点,我不会手下留情。”

原徕见他没有拒绝,直接省略掉预备动作,一个重拳打了过去。

余独白游刃有余地避开后,迅速收起乱七八糟的思绪,专注地投入到这场对练中。

起先他还能靠着过人的身体素质与原徕打得不分上下,但很快他就发现情况似乎不太对劲。

原徕下手实在是太狠了。

她每一拳都带着尖锐的杀意,压迫感极强,凶厉的气势逼得人呼吸都苦难。

余独白硬用手臂挡了她一拳后,那隔肉敲骨的痛令他瞬间额角冒汗。

也正是这一霎那的吃惊,奠定了他后来的颓势。

原徕一个肘击将余独白干趴在地后,脑子很清醒。

她虽克制不住自己凶残的欲望,但她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因此,当她掐住余独白的脖子再一次将人摁倒在地时,紧握的拳头本已经高高扬起,却在他眼中看到一丝包容与释然时,硬生生止住了动作。

“原司令?”

满身青紫的余独白眨了眨眼,疑惑出声。

原徕没说话,而是静静凝视着他仿佛被狠狠凌虐了一番的狼狈模样。

扣子扣到顶的衣服被扯个稀烂,袒露出来的胸膛上全是亮晶晶的汗水,现在还在上下涌动不止。

她明明什么都没做,他却好像被做了一样。

喘息片刻后,原徕松开手站起身,顺带着把余独白也拉了起来。

他面上毫无波澜,手臂却是很自觉地挡在了胸前翘起的两点上。

“你先回房休息,有什么话我们明天再聊。”

原徕将人用完就丢,下了逐客令后,扭头就打起了悬吊着的沙袋,显然是还没尽兴。

之前在军营的时候,只有一个人能够跟她从开头打到彻底结束。

其余人要么死不服输被她打进救助站,要么搬来救兵一群人一起被打进救助站。

所以光余独白一个人根本就不够原徕练手的,再打下去不死也得废掉半条命。

余独白站在后方静默了片刻,复杂的眼神一直滞留在原徕的身上无法离去。

她的汗如雨下,一颗颗滚过麦色的皮肤,流下交织蜿蜒的水痕。

而裹着纱布的右肩膀,早已经渗出了一大片血迹。

原徕好像感觉不到一点疼,暴躁的击打一声又一声。

余独白不知为何,莫名觉得她很痛苦。

这种痛苦还很特别,是无法用言语能够抚慰的。

【你愿不愿意跟我上/床?】

他突然想起了原徕问过的这样一个问题。

思及此,余独白双眼莫名开始失焦。

他的视线先是落到原徕右手背的花纹上,而后又慢慢移动到她有力的腰身上。

和女花上/床.....

“你怎么还不走,没打够?”

原徕抓了把汗湿的白发,转过身来,眼神如刀。

余独白猝不及防与她对上眼,心脏咯噔了一下。

他低头掩去染上一片薄红的面庞,同手同脚地向外走去:“抱歉原司令,我这就走。”

门一关,余独白浑像是被鬼追一样,步履匆匆地回到四楼。

柳从今正悠哉地在大厅内坐着,听见动静后撇头望去。

伤痕累累的余独白就这样映入眼帘。

柳从今的表情几度变化,最后都化作了一声诡异的叹息。

他翘起二郎腿,支着下巴感慨道:“辛苦你了,没想到原司令还有这种癖好。”

“柳少爷别误会,我只是去给原司令陪练的。”

“嗯?没能睡到我就让她这么生气吗?”柳从今勾起唇角,笑得像极了一只妖魅的狐精,“怪我不该中途将你传唤过来,倒是害得你变成出气包了。”

余独白顿了下,总感觉这话听起来有几分刺耳。

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只能闷闷道:“跟您没有关系,我先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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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元498年7月2日,中午十二点。

商成才没回家,也没发消息询问原徕有关昨夜的事情。

柳从今同样很安静,他对于自己被污蔑成鸭这件事似乎没多少反应,甚至还决定在商家多住一段时间。

原徕昨天差点把夜熬穿,凌晨五点睡觉六点准时醒,发胀的大脑让她现在看什么都很不顺眼。

难得下楼去用餐,看到在餐桌上笑得花枝乱颤的柳从今后,脑子更疼了。

“表哥你要在我家待多久啊?咱们挺久没见面了,你好不容易有空来玩,我过两天却要回学校去了。”

商则遗憾地叹了口气,闷闷不乐地拿筷子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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