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的所有人,都已经被我挨个打发封口了,绝对没有漏的。”商今悦听完就翻了个白眼:"狗屁,光我现在知道漏掉的就有一个。"
“谁啊?”
"宴北川。"
"啧”,岑溪音捂了捂嘴,喃喃自语:“把他给忘了。"
“谁让你昨天把他弄过来的?”
“我当时在气头上,既然都知道你俩有过节,为什么不把他弄过去膈应一下你?”岑溪音撑着脸:“那我补救补救,把他整出京城,怎么样?”
"不用,托你的福,我欠了他一个新鲜的人情,做不出恩将仇报的事。"“….…你自己说这话的时候笑了没?你是什么知恩图报的人吗?”岑溪音满腹狐疑:“你不能是真看上他了吧?”
"不好吗?正中你的下怀。"
商今悦看了看手上的绷带,回想起宴北川临走时那张嗔怒的脸,没忍住笑出了声,灵光一闪:“我今天突然觉得,他好像没有之前那么可恶了。”她之前一直在想,何羡云也是真不挑,宴北川除了一张脸能看,就这种大脑小脑完全不发育,到处惹麻烦的傻子,到底有什么值得留在身边的。没想到伺候人还挺有一套。
仔细一想,要想随时随地折磨到他,那不是就是留在身边最方便吗,宴北川都愿意被包养了,怎么就不能换个金主了?
岑溪音看她是认真的,笑得暧昧凑近。她笑了笑,捏了捏岑溪音的脸:“封口的办法不是多了去了。”
虽然她对养个废物男人没兴趣,但想到当初他不识好歹地拒绝了体面获得这个位置的机会,如今要自己打了自己的脸,跪在她面前百般讨好。她还真有些好奇,他会露出什么有趣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