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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纸 (1 / 3)

说是要画纸鸢,但谢霖才回来,怎么也要收拾洗漱一番,谢云沛便没跟去他的院子,先回了自己院中。

谢霖目送她离开,待她的背影消失,脸上挂着的笑才渐渐淡去,抬脚往正院走去。

赵全早已等在这里,见他迟迟不来,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正要派人去打听,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他抬头见是谢霖,松了口气,快步迎上前道:“不是早进府了吗,怎么走了这么半天?是……是伤的太重了吗?”

说着忍不住将谢霖从头到脚仔仔细细打量了几遍,但没看出什么。

谢霖摆手:“不是。刚才在花园那边碰见沛沛了,跟她聊了几句。”

赵全哦了一声,点点头:“我说呢,大门到正院也没这么远啊。”

不过遇到大小姐的话就不奇怪了,侯爷不管何时只要碰到大小姐都会停下来说会话,有时还会陪她玩一会。

他躬身随谢霖一同进了屋,又问:“伤在哪了?严不严重?要不要请大夫来看看?”

这次谢霖没能及时赶回来不是因为路上遇到了什么滑坡,而是半路遭到了刺杀。

这样的刺杀不是第一次了,但这次十分凶险,不然也不会耽搁了回来给谢云沛办笄礼。

赵全前几日收到信时差点忍不住要带人前往江州,但想到谢霖已经不在那里,他带人过去也无济于事,只得作罢了。

现在看来还好没去,不然肯定要跟侯爷错开了。

因为这场刺杀的缘故,谢霖回来的路上很谨慎,没有走以前那条路,提前送回来的信上也只说了个大概,没在上面提到任何具体时间具体路线,所以赵全只知道他遇刺了,受伤了,其他详情则全然不知。

收到信后的这几日赵全没睡过一个好觉,整日提心吊胆,生怕谢霖回不来了,还好现在他好端端地回来了。不然……不然这侯府……

赵全想想仍觉得后怕,紧跟在谢霖身后,坚持要看看他的伤口。

谢霖拗不过,只能将衣领稍微向下拉了拉:“没事,已经愈合了。”

他随口道。

赵全看着他脖子上那条长长的红痕,却是膝盖一软险些跪了下去。

“怎么……怎么会伤在这里?这再深些可就要命了!”

这可是脖子啊!

谢霖本不想给他看,但既然看过了,也就懒得藏了,索性顺势将因为赶路而沾染了尘土的外衫脱了下来,随手丢到一旁。

外衫脱下后赵全看着他身上的里衣,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侯爷这衣裳领子怎么奇奇怪怪的,好像……有两层?

他凑近仔细看了看,才发现那里衣的领子上用粗陋的针脚又缝了层领子。两层领子错落着叠在一起,歪歪扭扭,有外衫遮挡时稍微整理一下还看不出什么,没了外衫就一眼看出不对了。

赵全看着这领子,恍然大悟,难怪他刚才没看到侯爷脖子上的伤口,原来侯爷故意把领子加高了一截,将伤口遮住了。

这领子是谢霖从自己另一件衣裳上裁下来缝上去的,因为针脚不好穿着很不舒服。

他顺手将这里衣也脱了下来,道:“赵叔找人给我改几件衣裳出来吧,以前的衣裳领子都太低了。”

他不想让沛沛看到自己的伤,就只能用衣领遮起来。但这伤的位置不高不低,平日常穿的衣裳刚好遮不住,就只能改改了。

赵全明白他的顾虑,点了点头,又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看这伤口极细,不似刀伤也不似剑伤。”

若是刀剑伤,哪怕只碰到一点,也不会只有这样细一条。

想到伤了自己的那件“兵器”,谢霖眸光微沉。

“乌丹残部不知找谁做出了一种极细的铁线,铁线和丝麻缠在一起,藏于一个两指长的圆筒里。”

“那圆筒从外面看就像个火折子,甚至比寻常火折子还小些,根本看不出是兵器。”

“但把这‘火折子’拉开,就能将里面藏着的铁线瞬间拉直,变作一件利器。”

“我在路上救了两个被匪寇打劫的村民,顺路送他们回家时其中一个趁我不备在我身后拉开了那个‘火折子’,想割断我的脖子。”

“这人被我当场杀了,另一个留了活口,审问后得知他们跟那几个匪寇其实都是乌丹残部,故意演这场戏就是为了找机会刺杀我。”

那两个‘村民’被打劫后身上连件完好的衣裳都不剩了,更不可能藏什么兵器,谢霖这才降低了戒心。

再加上这两人对附近地形十分熟悉,村镇名字说得也都仔细详实,不似作假,他这才答应顺路送他们一程。

谁知这一切都是乌丹残部为了刺杀他而提前调查好的,为此他们甚至舍弃了几个扮做匪寇的同伴,任由谢霖将他们杀了。

好在谢霖向来不喜欢有人离自己太近,那刺客靠近他的瞬间他便警觉起来,及时抬起右手挡了一下。

铁线划破了谢霖的衣袖,但没能划破他掩在衣袖下护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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