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你说。”
“我跟松萝的婚约,还作数吗?”周奚砚问。
两人有点慌,想说不作数,又不想得罪周奚砚。
支支吾吾好一阵,宁父才道:“关于这个嘛,我们当然是愿意信守承诺的。但是,你这么优秀,松萝却有病,她就是个傻子,实在是配不上你……”
“婚约是我爸跟你们定下的,如果想毁约,麻烦去找我爸商量。”周奚砚打断他道。
周父早已经去世,宁父脸色再也维持不住:“小砚你这样说就过分了啊……”
周奚砚冷漠地看着他,态度没有丝毫改变。
“就算要履行婚约,也不是一句话的事。”宁母到底还是不想惹他,想用缓兵计,“婚姻大事,中间的礼节多着呢,我看我们还是从长计议……”
“你们应该比谁都清楚,我从来不是讲礼的人。”周奚砚说得直白一点,“这婚约,你们认,我现在就带松萝走;你们要是不认……”
他回头牵起宁松萝的手:“我就强行带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