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牢里搬出来吃香喝辣。
啊,呕。他们喜欢的根本不是真的有气节的人,就是贬义的白莲花啊。
为了通关,刘盈无奈,只能走白莲花路线。
我,明堡宗,都是被朝中奸臣害的。
那个文官集团,你知道吧?啊对对对,就是他们害的!
你问我什么是文官集团,那个嘛,不可说不可说,懂的都懂。
啊?你又问我这次大败,跟随我出征的大半文官都被俘被杀,他们为什么要自己害自己?
哎呀,这个你就不懂了,他们都是小卒子。
虽然他们身居高位,但文官集团就是这么一个不可言说的东西。总之,我就是被害的,我是无辜的。
呜呜呜,我身为大明皇帝,不和亲不纳贡,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就和明太|祖、明太宗两位老人家一样。
没想到,我居然因为文官集团功败垂成,身陷敌营。
可悲啊!
抹眼泪,瞅一眼,再抹眼泪。
哟,瓦剌汉子的眼眶红了?这么好搞定?
刘盈再接再厉,吹捧瓦剌有英雄气概,贬低大明的大臣都是一群乱臣贼子。
对,就是那个守住北京城的于谦,和居然敢擅自登上皇帝之位的弟弟,都是乱臣贼子,说不定就是他们伙同文官集团迫害自己,夺了自己的皇位!
正好于谦也是个文官,那于谦就成了文官集团的幕后黑手好了。
刘盈舌灿莲花,听得瓦剌贵族们是惊呼连连,对刘盈这位被整个大明迫害的皇帝甚为同情。
有个叫也先的力排众议,把刘盈从牢房里接出来,给刘盈配了侍女小厮伺候,日日宴请刘盈,甚至试图和刘盈结亲。
刘盈热泪盈眶,握着也先的双手承诺:“若我还有机会重夺皇位,我一定为你立庙。你是我最好的朋友!瓦剌也是大明最好的朋友!”
也先也热泪盈眶。
刘盈擦了擦眼泪,瞅了一眼好感条。
啧,终于刷满了。
接下来刷谁的好感度?
摸索出通关方法后,所谓求生副本不过如此嘛。刘盈自信心又膨胀了。
他坚信,如果自己替代了历史中的明堡宗,一定比他在瓦剌更如鱼得水。
刘盈已经掌握了瓦剌各个派系,又感化了瓦剌中原本投靠瓦剌的中原人,将瓦剌的情报送回了京城。
有这些情报,京城只要有学过纵横术的人,就能轻易给瓦剌内部制造麻烦,得到喘息的机会。
大明有吗?
刘盈不知道。
先秦有很多纵横家,大汉有汉使,大唐有唐使。汉唐之后,还有没有能分裂敌人的外交家,他就不清楚了。
反正,他这个被俘虏的皇帝已经尽力,大明的诸位,剩下的交给你们了!
“系统,我现在做的事,会影响下一个副本吗?”
【不会。副本独立存在,没有后续发展。】
“没有也无所谓,我舒畅了就成。”
刘盈笑呵呵离开副本。
刷了这么多次副本,他终于笑出来了一次。
在刘盈努力通关副本的时候,刘邦搭建好了祭坛,要正式昭告天下,他起兵了。
像他这样已经起兵,才正式宣告自己起兵的人很少见。
不过起兵时还宣告一声自己起兵的人已经很少见了,秦末的造反大舞台就是一个大大的草台子,没人在意这些细节。
刘邦还挺在意的。
他们换上最好的衣服,先祭祀华夏的始祖黄帝,又祭祀主管兵事的蚩尤。
毛亨和浮丘主持了这场祭祀。
儒家脱胎于周朝主管祭祀的官员,祭祀是儒家的老本行。
两位大儒将祭祀流程执行得一丝不苟,看得刘邦的一干兄弟都神色肃穆,大气都不敢出。
烟雾袅袅,上接云层。
好像祭坛真的沟通了一条天人之路,让先贤能够俯视这群胆敢反抗帝王的泥腿子。
刘邦心情不由沉重,好像有什么重担压在了他的心上。
他亲自斩杀了牲畜,将血液涂抹在战鼓和旗帜上。
《左传》曰:“君以军行,祓社衅鼓,祝奉以从。”
后世评价刘邦起事,虽未称王,但“纯乎帝王,无一毫草泽气”。
祭祀之后,刘邦派兵卒联络附近的起义军首领。
至此,虽然已经把沛县令的职位给了雍齿,仍旧被人尊称为沛公的刘邦,终于正式出现在了秦末所有逐鹿者的桌案上。
刘邦的名字,也出现在了蒙毅的桌案上。
蒙毅回到朝堂,得到了胡亥的热烈欢迎。
但欢迎归欢迎,蒙毅向赵高夺权的行动却步履维艰。
赵高奉承胡亥,无所不用其极;蒙毅即使想要助纣为虐,也难以突破道德底线。
赵高能让胡亥用奴隶玩活体解剖;蒙毅即使可以为了取悦胡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