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儿吧?
“有段时间不见了,看看你还不行,这么小气呢?”郑秋白挪开眼镜,盯着车前的景色,认出这是他回家的路,“正好,你过来了。你留下那些东西,我都已经收拾到一起了,顺手的话你就都拿走,别在我这放着了。”我不是来拿那些东西的。”霍峋咬牙
”那你是来干什么的。
“我一”霍少爷提起一口气,又缩了回去
原本虎豹豺狼的胆子,一瞬间就变成了尿壳郎的小胆儿
“你不会是来找我的吧?”郑秋白有点不太确信地问,他还当霍峋这是跟朋友一起结伴到燕城玩呢。
”你找我有事吗?
郑秋白还当霍峋会走个干脆,他回到京市后,两个人大概率会像上辈子一样,再没有过多的交集,过去个十年八年,这股短暂的日子也会随之褪色,一切都像上辈子一般,反正面对那集头烂额的命运,郑爷自己应对都有点束手无策,所以他反而希望霍峋不要再掺和进他的生活霍峋只要好好地走没有他那条路,未来就会非常成功美满,令人眼红
郑秋白的发问简直是公事公办,本以为他们之间关系已经特殊化的霍峋简直要难过了,他怄气道:“等会再说,我在开车。靠在副驾驶的郑爷眯了眯眼,“那你开吧,我要睡一会,到了叫我。
这段时间郑秋自觉有点多,他自己感觉到了,从前他的生物钟和正常人完全不一样,到了深夜这个时间段,应该是他这一天之中精力最旺盛的时候,压根儿不会觉得困而目他也没有在别人车上睡觉的习惯
所以最近真是很奇怪,不过郑爷把这件事归咎为炎热起来的天气和今天拍卖场上耗费的精气神太多。只是睡一会,也没什么,反正霍峋也不会把他拉去卖了
车厢内恢复一片寂静。
霍峋还以为郑秋白是在开玩笑,直到他把车开进郑秋白一贯停车的那个树荫下的停车位里,扭头一看,郑蝴蝶已经偏着脑袋,靠着软枕,呼吸平缓,人畜无害了。也就在郑秋白闭着眼的时候,霍峋敢这么肆无忌惮瞧他,他刚刚都只敢用余光偷偷那么看,眼珠子都要斜视了。比起霍峋这大苦大难大遭罪,历经磨练,脸蛋子差点被大哥的耳巴子甩破相,郑秋白一如既往好看,五官精致,唇红齿白,甚至皮肤似乎比先前更好了点,瞧的霍峋都想伸手捏一捏。但他也只敢想,伸出去的手隔空碰了碰,又缩了回来,乖乖蜷在方向盘上。
没见到郑秋白之前,霍峋有一千个理由说服自己,郑秋白对他有意思
可人坐在身边他才发现,他的理由不够用了,得郑秋白说对他有意思,那才是真有意思。
这事儿只需要郑秋白一个理由。
郑爷睁开眼时,正好对上黑暗中霍峋一双炯炯有神的招子和那一对儿红成洋柿子样的耳朵
这个年纪的男孩儿,满脑子除了这档子事就是那档子事,眼下的场景还似曾相识,属于郑秋白的香水味在车厢缓缓荡开,霍峋看着看着就开始心猿意马。这不能怪他
谁让郑秋白今天喷香水了
谁让元麒龙这车玻璃贴那么暗,光都调暧昧了
“你看什么呢?”这话轮到郑秋白问霍峋了,他睡了一会,声音喑哑。
男人的视线,郑爷再了解不过。
他眉头微皱,果然,霍峋来找他也没安好心
大部分男人都有处男情结,对夺走他第一次的那个存在念念不忘
霍峋现在这表现,明摆着就是千里迢迢过来找郑秋白求负责的
“我、我一一”被抓包的霍小狗一结巴,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当即捂着嘴痛苦地皱起脸
一向抗揍的霍少爷身上也有弱点,但估摸着就是史泰龙咬到舌头也做不到面不改色。
还准备兴师问罪的郑爷一下就被这哼唧的动静打断了,他无语地伸手拍开霍峋的爪子,手指用力抬起对方的下巴,“张嘴,舌头吐出来,我看看。霍少爷被他冰凉的指尖摸的一个激灵,浑身上下汗毛竖起,不自觉闷哼出声,最终红着脸把舌尖伸了出来光线太暗,郑秋白要凑近才能看清霍峋那被咬的通红的舌尖,还好,只是下嘴重了点儿,没咬出伤口,也没流血。郑秋白抬眼,霍峥那张实属俊帅的脸蛋就这么暴露在他视野中央,那高高的鼻梁,几乎都要戮到郑秋白自己的鼻尖上了。小伙子一双明亭的眼珠再是令差带性四处乱飞就是不肯跟郑会对规
介于成年男人与毛头小子中央的霍峋,浑身散发出一种独特的荷尔蒙,成熟的雄性躯体块头大又满是肌肉,性格却是别别扭扭哼哼唧唧的臭屁小孩脾气,这种新鲜感,郑秋白还真没在别的男人身上看见过。郑爷也是男人,他也贪图新鲜。
郑秋白不太明显的喉结上下滚动,他很不想承认,他现在对自己老同学的弟弟有点那方面的意思。
他有点想睡霍峋
“还没好吗?”霍峋不自然地舔了舔唇角的痂,不敢对上郑秋白的视线,“应该没流血吧?"
他没尝到血腥味
应该用不着看这么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