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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章 (2 / 3)

,却又让你深切明白对方是个男人。

他和顾予风有过婚姻关系,不过只维持了五年。

顾予风从小在D国长大,上辈子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在D国一个富商的酒会。

D国的市场被各大财阀垄断,他几次碰壁,始终找不到突破口,那次参加酒会也是想碰碰运气。

他坐在露台休息时,恰好听到旁边一桌外国人在谈论顾予风,毕竟对方那样的长相,走到哪都像个大灯泡,不想引起注意都难。

顾予风爸爸是顾氏集团的总裁,外公是D国财阀,不过这些年被其他资本围剿,陷入困局,随时有被侵吞的风险,似乎也在寻求突破,而顾予风是个同性恋。

这样的条件,太适合了。

他脑子里有个声音疯狂叫嚣——就是他了,撬开D国市场的钥匙。

他开始打听顾予风的性格、喜好、习惯,制订详细的追人计划,哪怕他并不喜欢男人。

从蓄意接近到相处,过程比他预期的还顺利,非要说意外的话,是顾予风这个人比他想象的更加有趣。

他们都不是会陷在情情爱爱里的那类人,相反,他们理性精明,野心勃勃,热衷于追逐权力和财富,享受站在山巅俯瞰一切,将所有人的命运操控在手心的感觉。

那套他为结婚准备的新房,更像是两个野心家的巢穴,他们偶尔会在空闲的周末准备烛光晚餐,谈笑间决定他人的生死,也会在酒至微醺的夜里翻滚交缠。

圈子里的人在背后议论他,骂他,嫉妒他,说他疯了,为了利益,甚至能和男人结婚。

但当时的他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比联姻肮脏的手段他见得多了,这又算得了什么?

他和顾予风各自有自己的事业,经常十天半个月不回家,但双方都有默契,从不过问彼此的行踪。

那时候,他其实隐约察觉到他们之间出了点问题。

顾予风回家的频率越来越低,就算在家也是待在书房办公,哪怕睡一张床也不再向他索求。

但工作太忙,他没当回事,或许是他深信,是否继续维系这段婚姻并不重要。

联姻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和顾予风除了不相爱,在其他方面非常默契,就算离婚,他们的关系也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改变,非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大概只是不会再睡一张床而已。

那天晚上,谢辞正在开会,突然接到顾予风助理的电话。

“谢总,您能抽时间过来一趟吗?顾总晚上喝太多,状态不太好!”

谢辞从助理的语气里听出一丝异常,丢下一群下属,亲自开车去了那间酒吧。

见到顾予风时,对方正靠在包间的沙发里,几乎失去意识。

“谢辞?”顾予风强撑着眼皮,迷迷糊糊地看着他走近。

“是我。”谢辞将人拦腰抱起。

确定了来人的身份后,顾予风主动攀上了谢辞的肩膀。

劳累过度加长期睡眠不足,又酗酒,还没到家,顾予风就发起了高烧。

谢辞联系了他的私人医生,到家后先给顾予风做了紧急降温。

“你最近做事有些急躁,别把自己逼得太紧。”

谢辞端了一杯冰水递到靠着沙发的顾予风面前,“荣域集团的并购案是不是提前了?我让人查过德森,那老头手里有几条人命,你和他接触要格外小心。”

顾予风只是看着他,不说话。

谢辞:“算了,不提工作,喝点水休息一下,医生马上就来。”

顾予风没接水杯,直起身看着谢辞:“你在关心我?”

谢辞不解:“不能关心吗?”

顾予风盯着谢辞看了片刻。

就在谢辞以为顾予风哪里不舒服时,对方一把扯掉额头上的降温贴,攥住他的领带,强势地吻了过来。

他们滚到了地毯上,衣物凌乱地丢了一地。

喝醉的人骑到他身上,毫无道理地发疯,仿佛要把两人的理智一并带走。

浓黑的深夜,室温急速攀升。

发烧的人体温烫得惊人。

撑在胸前的手拂过锁骨,修长的手指骤然扣住他的脖子,指甲深深嵌进肉里,谢辞毫不怀疑顾予风会杀了他。

顾予风低低地笑着,上一刻还是意乱情迷的眼底一片冰凉,某些被极力压抑着的,狂热偏执的情绪喷薄欲出。

“谢辞,我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你可曾有一刻看见过我?”

谢辞拧眉,直觉晚上的顾予风状态不对劲:“松手,你醉了。”

“你的世界里只容得下你自己。”

顾予风叹息般的低语,裹着凌乱的衬衣提腰起身,敞开的衣襟滑落到手臂,随着他的动作,汗水顺着肌肉线条滑过大片胸膛,以凌然的姿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沉静得可怕,“我们到此为止了。”

谢辞想过他们结束的那天,应该是好聚好散,平静地坐下来分析离婚的利弊,调整接下来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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