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沈怀川说的声音不大,可是他说的时候正值大家沉思的间隙,所以这话全场都听到了。
此话一出,空气瞬间凝固,在座的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一脸八卦的看着谢宴礼,包括宋乔。
谢宴礼却是眸光沉了沉,他什么都没说,毫不在意的低头抿了口酒。
他们见谢宴礼不说话就当他是默认了,而且这话是沈怀川说的,基本就实锤了。
现场的不乏人精,有人立刻出声转移了话题:“心卉,宋乔跟你一样,该你喝酒了。”
江心卉眸光流动,随后站起身当着众人的面抿了一小口酒,她只是喝了一小口而已就蹙起了眉,紧接着咳嗽不止,她用手捂着嘴,一副喝不下去的模样。
而后她一脸为难的说道:“抱歉各位,我确实没什么酒量,你们能不能抬抬手放过我这次?”
在场的男人们谁能禁得住江心卉大美女这副求饶的模样,纷纷开口替她说话。
“不过是一个游戏而已,别太当真,既然你不能喝了,那就算了。”
此言一出,在场的女士们可是不答应了,她们不服气的轻声抱怨道:“我们也没什么酒量啊,可是我们刚刚也都喝了啊,你们不能因为心卉撒撒娇就手下留情吧,那这还有什么意思?”
“就是啊,我们刚才可是实打实的喝了,既然你们这么有爱心,不如就替她喝了这两杯。”
他们自然是愿意英雄救美的,只是有谢宴礼在,谁敢?
就在现场僵持不下时,江心卉把目光望向了谢宴礼,她眼神里带着一抹憧憬:“宴礼,我实在是不胜酒力,你能不能帮我喝完剩下的酒?”
江心卉知道谢宴礼对她有多冷漠,可是有宋乔在,她总想试试看。
毕竟她和谢宴礼一起在英国十年,他们是同学,两家也是世交,她不信谢宴礼会当众驳她的面子。
宋乔下意识的瞟了一眼谢宴礼,她突然很好奇谢宴礼会怎么做。
众人的目光皆是流转在谢宴礼,宋乔和江心卉身上,他们就像是瓜棚里的猹上蹿下跳的等着吃瓜。
就在这时谢宴礼的手机响了,他按下了接听键然后起身出了包间接电话,这期间他一眼也没有看江心卉。
宋乔刚刚还有些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了下来,她明明早就放下谢宴礼了,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格外介意谢宴礼对江心卉好,她猜想或许她对当年他们两个背着她在一起的事还耿耿于怀,毕竟谢宴礼是她的初恋。
谢宴礼一走,大家顿时就放松了下来,沈怀川也出了包间去楼上休息。
彼此之间挨着坐的开始闲聊起来,挨着江心卉坐的那几个女孩则是冲江心卉八卦起来。
毕竟刚才她主动提出让谢宴礼替她喝酒,谢宴礼是什么人物,关系不到位谁敢劳动他。
“心卉,你和太子爷现在是什么情况?你们两个在一起了?还是只是朋友?”
“是啊,心卉,你赶紧跟我们说说,你们要是真在一起了,我对这位太子爷也就彻底死心了。”
林蓉的发声瞬间引起了其他人的吐槽:“蓉蓉,你是什么身份家世也敢惦记太子爷,你真是异想天开。”
林蓉立即不服气的说道:“哎,我纯爱慕行不行?谢宴礼这么优秀的男人,你们敢说不惦记?不过我心里也清楚惦记也是白惦记,毕竟像谢家这样的门户,也只有心卉这样的家世够得上。”
就在她们应和的时候,有人开了口:“哎,不过我们也不要妄自菲薄了,当初宋乔不就追到这位太子爷了,她们家在京市还挂不上号吧,既然她能,我们怎么就不能呢?”
宋乔虽然离她们几个不近,可是她们谈话的声音不算小,她还是听到了。
“哎,你跟她比呢,她当年给太子爷最起码写过几百封情书吧,就她那个比城墙还厚的脸皮可不是一般人比得了的。”
“也对,谁能跟她比,她那个脸皮怕是铜墙铁壁加了几层钢筋混凝土,估计原子弹都炸不透。”
随后宋乔就听到她们那边传来了一阵刺耳的哄堂大笑声。
宋乔本来看她们这几个只会攀比的长舌妇就厌烦,尤其是说她脸皮比城墙厚的傅悦,她仗着自己有个暴发户的爹,上学的时候就各种炫耀,爬高踩低,她早就看她不顺眼了,现在她又编排她,她怎么忍得了。
她踉跄的站起身,晃悠着走到她们几个面前,她冲着傅悦反击道:“我是脸皮厚,但是我有追求自己喜欢人的勇气,你在这指指点点算什么?咸吃萝卜淡操心,你有功夫在这里嘲笑别人,不如去提升下自己,尤其是你这个精致土的衣品,不然你一辈子只配躲在角落里酸别人。”
傅悦腾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她瞪大眼睛,满眼激动的说:“宋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衣品怎么了,我这可是香奈儿的最新款,你懂吗?”
周围的人见有热闹看,瞬间围了过来,纷纷投来好奇八卦的眼神。
宋乔轻嗤一声,满眼讥讽的打量了她几眼,不紧不慢的说:“你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