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花],看见无惨咬下花瓣之后就停下来,继续往前伸手递过去。
鲜红色的细长花瓣、直立生长的花茎,以及[彼岸花]的花蕊、花托,全部都给无惨生吃下去。
吃到最后,鬼舞辻无惨盯着他的手一直想咬。咬了几次,没能咬到,被锁链控制住了。
禅院晓喂完[彼岸花],蹲下来看无惨的情况,他还是双眼猩红,脸上神色颇为暴躁。
“好像真的没有用啊。”禅院晓叹气。
费奥多尔蹲在他的旁边,双手捧着脸颊,一脸纯真模样,漫不经心地注视着无惨:“青色和红色,应该还是很有区别的。”
“要不然染一下颜色?用颜料涂一下怎么样?”在禅院晓与费奥多尔的身后,突然传来第三道声音。听音色很好辨认,是果戈里。
当果戈里的声音突然在两人身后响起的时候,禅院晓与费奥多尔一起转头往后面看去。
果戈里也蹲在那里,一脸笑意。
“没必要吧?你们两个进来说悄悄话?”果戈里蹲在那里歪了一下头,然后帽子掉了又去捡。
禅院晓与费奥多尔一起转过来蹲着,面对着同样蹲着、但正去捡帽子的果戈里,面无表情。
“没必要吧?你们三个进来说悄悄话?”太宰治蹲在另一侧,慢慢开口,声音无辜而又茫然。
禅院晓、费奥多尔、果戈里,一起转向太宰治。
果戈里:“?”这人干什么的。
太宰治一下子察觉到果戈里的目光,对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但脸上还是淡淡的。
“没必要吧?你们四个……”
在小黑屋的另一侧,响起中原中也平淡的声音。他也是一样的姿势,蹲在地上。
禅院晓:“……”
果戈里通过斗篷盖着脸部,瞬间与禅院晓拉近距离——只有脸部的距离。他在禅院晓的耳边,轻轻地问道:“你们刚才说什么悄悄话呢?”
中原中也:这什么鬼异能。
中原中也清了清嗓子,似乎有些不悦道:“不要搞得跟陀思一样暧昧,你们俄罗斯人都是这样的吗?”
果戈里:“?”不要地域黑啊。
“暧昧?什么暧昧?”果戈里转头看向禅院晓和费奥多尔,“这个小个子说的是什么?哈哈哈哈哈哈,是我想的那样吗?不是吧?”
中原中也:“你说谁是小个子?!”
在中原中也“蹭”地一下站起来之后,果戈里蹲在地上,顺势开始上下打量他的个子。
目光之间,侮辱性极强。
“尼古莱你太过分了。”禅院晓马上义正辞严地批评果戈里,“快给中也道歉!中也不气不气,你还在长身体,我们不要和精神病人一般计较。”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禅院晓十分认真,但整个人的状态,显得沙雕而精神错乱。
果戈里笑得更厉害了:“哈哈哈哈哈哈,住精神病院的人是谁啊,哦原来是你和我啊,我们两个人一起住的精神病院啊,还是住在同一个病房啊。不要转移话题好吗?费佳,晓,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啊?”
“没必要吧?你们五个进来说悄悄话?”西格玛在门口打开一条缝隙,露出一只灰金色眼睛。
照进了一点光,吓了无惨一跳。
“你真的很会挑时候。”果戈里从地上站起来原地疯狂转圈圈,很高兴地看向门口的西格玛。
果戈里:“西格玛你叫什么名字?哦你是叫西格玛啊?原来是西格玛啊。为什么你反应慢了好几拍才进来?你那边是有网络延迟吗?”
西格玛犹豫:“你没事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