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厨水平当然是可以的,食材也是顶级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吃起来没有昨天那么爽快,可能是因为江岳阴阳怪气的。
夏南莳就着红酒有一搭没一搭地吃,慢慢也吃得差不多。
他放下餐具,没听见江岳要他收碗。
江岳也吃好了,夏南莳空坐着等他一会儿,发现他好像真的没这个意思。
“今天不用收碗了?”
“不用。”
夏南莳不喜欢收碗,但是想知道他的逻辑:“西餐就不用收?”
“今天不是我做饭。”
“所以你做饭我就要收碗?为什么啊?”
“我花钱雇佣厨师,你拿什么雇佣我?”
江岳的声线有点偏冷,听起来像资本家高高在上的质问,但把他的话和他们讨论的话题结合在一起,夏南莳有种看经融职场剧在批发市场楼上拍还拿出来大肆宣扬的同款荒谬感。
“所以收碗?” 因为困惑,夏南莳音量都提高了一点。
江岳把餐巾折好放在餐盘边:“垄断产品,我想我有定价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