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你是还有什么事情吗?”
禅院晓正在被忍者兵喂饭吃:“做事情,三思而后行。第一这件事能不能不做,第二能不能交给别人做,第三能不能明天再做。能留到明天做的事情,今天就不要做。伏黑惠一脸语重心长地拍拍左边的西格玛、拍拍右边的禅院晓:“你们俩完全相反的。”
伏黑惠:“西格玛,第一这件事情能不能马上做完,第二今天做不完也要熬夜做完,第三这件事情做完了能不能再做一件事情。”傍晚,太宰治回来发现禅院晓正在吃晚饭,而且是在被一名黑衣忍者兵喂饭吃。一如在中世纪城镇的绿竹小屋,陀思妥耶夫斯基喂饭的情景。太宰治:“....他看着禅院晓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只知道接受投喂,张口闭口咀嚼吞咽,然后再张口,循环往复。太宰治:“你手是断了吗?”
禅院晓闻言瞪大眼睛:“太宰治我没想到你会说出这种话!你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
太宰治微微无语:“不是,禅院晓,怎么在这种时候,表情反而开始有变化了。”
禅院晓一脸受伤、老泪纵横地看着太宰治:“别人都可以这么说,唯独你绝对不可以这么说。太宰你可是我唯一的抑郁症病友啊。”太宰治:“别乱老泪纵横啊,根本没有泪啊。”
禅院晓把忍者兵举着餐勺的手微微拨开,下达命令道:“咀嚼太累
,你,去把这些饭全部日一声打成糊糊再拿回来喂我。
太宰治:“......"
在听到禅院晓的指令之后,戴着头罩、双眸猩红的黑衣忍者兵,果然按照这个吩咐去做了。
忍者兵在家里的厨房,找到一个破壁机,将饭全部倒进去,“日”地一声打成糊糊。
太宰治茫然地看着这操作,问道:“你这个僵尸是新品种?怎么这么听话?”
禅院晓解释道:“不是僵尸,是黑影兵团。
太宰治目光落在黑衣忍者兵的身上,上下左右打量一番:“长得也差不多啊。
禅院晓凝滞:“好像还是有点区别的吧。”
太宰治点头:“有那么一点点吧。”
因为忍者兵在饭里面加了水、日一声打成糊糊之后,倒在玻璃杯里,所以禅院晓可以直接喝饭。他一边喝饭一边问道:“中也呢?”太宰治:......"
他沉默片刻:“你知道如果澳大利亚的袋鼠决定入侵梵蒂冈,每个梵蒂冈人要抵御多少只袋鼠的进攻吗?不,你不知道,你不在乎,你只关心你自己,还有陀思妥耶夫斯基。”禅院晓:呆滞且冒烟.jpg
太宰治:“中也昨天回横滨,汇报你已经越狱并平安
无事的事情,顺便收拾行李搬过来住。
禅院晓:“哦哦,要什么行李?”
太宰治打量了禅院晓一番:“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可以把全身家当带在身上的。
伏黑惠忽然举手:“我可以。”
太宰治:......"你们这些禅院家的。
饭后大家又聚在客厅,禅院晓爬上他的小树屋开始准备睡觉。太宰治坐在沙发上,抬头看他:“你怎么吃完饭就睡啊。”禅院晓点开录音,同时解释道:
“我准备花三个小时进行睡前准备,昨天开始不吃安眠药。”在他说话的时候,客厅里还回响着费奥多尔念小故事的声音,来源就是禅院晓的小树屋。太宰治:“...."
西格玛抬头看了眼禅院晓,感慨道:“陀
思妥耶夫斯基真的是一个非常好心的基辅罗斯人,居然给你念了三个小时的故事助眠。
太宰治:“...."
伏黑惠坐在沙发上身形微微一滞,低声对西格玛说道:“西格玛,你是不是不会读空气啊?”
西格玛一脸虚心求教地靠近伏黑惠,微微压低半身问道:“什么是读空气?要怎么读?”
伏黑惠一顿,招手示意西格玛过去一起窃窃私语。而太宰治,则是一直看着禅院晓微笑。
太宰治:善意微笑.jpg
禅院晓也听见西格玛的话,当即接话表示:“对吧,陀思妥耶夫斯基绝世大好人。”
伏黑惠一脸震惊地抬头看向禅院晓:“表哥,最该学会读空气的人,可能是你。”
与此同时,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声音一直在客厅里不停地响着,平静、温柔而舒缓地,用大家听不懂的语言念着睡前小故事。空气短暂地凝滞了片刻。
太宰治抬头充满微笑:“这合理吗禅院晓。
禅院晓茫然了一瞬,恍然大悟
“哦,你是问我为什么要听睡前小故事吗?是这样,因为我感觉每天晚上吃安眠药,对白天的精神状态也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吃药期间每天都懵懵的,没精神也很困,脑雾也很严重,做什么都提不起劲。”禅院晓继续道:“我感觉,吃安眠药不仅有副作用,好像还有依赖性,前几天停药之后就一直没日没夜地睡不着,而且很焦虑。所以我想着用其他的办法入睡,不吃安眠药了。”太宰治持续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