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什么了吗?你就编这么一长串话。你想听你就去听啊。”
禅院晓走下树屋,从茶几的抽屉里翻出一盒安眠药,递给太宰治:“你不信试试。”
太宰治没接药:“我睡得着。”
禅院晓沉默片刻,摸太宰治额头:“太宰你今天吃错药了?说话怎么火药味这么大。”
太宰治指着树屋上不断传来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录音的源头,语气非常冷静:“你自己听别公放啊,为什么我们要陪你听这个啊?”禅院晓转头看树屋,然后立刻懂了,一百八十度向太宰治鞠躬道歉:“对不起。
伏黑惠与西格玛正在吃瓜围观,见状不由得身形后仰:这又是什么神发展。
只听禅院晓说:“我最近药吃多了有点迷糊,忘记这里是公共空间了,吵到你了。”
伏黑惠与西格玛窃窃私语:“该说不说表哥还是很有礼貌的,就是有点不在重点。
太宰治:“行,那你把录音关了吧。”
禅院晓看起来有点委屈,爬上树屋关掉了睡前小故事的录音,然后双手结印将整个树屋收起来,低着头,默不作声向家门走去。伏黑惠忍不住说:“太宰你别欺负表哥。”
西格玛微微伏低身子,在伏黑惠耳边低声:“这种时候就是太宰,而不是太宰表哥了吗。”
这就是读空气吗?这里面好像有很深的学问。
太宰治看着禅院晓从自己面前走过,头顶打出一个问号,禁不住问道:
“你去哪里?”
禅院晓委委屈屈地从太宰治的面前走过去,听见太宰治又在喊自己,便在家门口止住了脚步,转过身来,一脸受气包似的,乖乖回答说:"我去外面找个没有人的地方
太宰治:“"......?!""
禅院晓,就因为要听陀思妥耶夫斯基给你讲睡前小故事,你要从这个家搬出去?!
伏黑惠与西格玛闻言,一起倒抽了一口凉气,现在这种情况,甚至不知道站在哪一边。
他俩目光左移右移,茫然不知所措。
只见禅院晓再次一百八十度,含泪向太宰治深深鞠躬致歉:“吵到你了,我很抱歉。”
太宰治睁着眼睛,鸢色瞳孔微缩。
伏黑惠当机立断,翻抽屉翻出一条耳机:“耳机,耳机,表哥,天色这么晚了,别出门。这个社会,男孩子一个人出门是很危险的。”西格玛:“是啊,男孩子晚上一个人出门很危险的。太宰你让让他,他晚上睡不着很难受的。”
太宰治:“".....?"